到比賽開始了,直接就互相沖向了對方,其中一個男子的腳法極其的詭異,這也讓古天感到了一陣的興趣,男子的腳法極其的快速,很快的就趕到了對手的身旁,一拳就朝對手的腹部打去,對手當然看到了男子詭異的身法,趕緊的收腹後退;男子看到對手想要退後,當然不會給對手機會,直接一個轉身抬起了右腳朝對手的頭部踢去,轟的一聲男子的右腳就被對手的雙臂阻擋住了,同時對手藉助男子右腳的力量,直接向後爆退,逐漸穩住了身形。
男子也沒想到對手如此的精明,心裡有了稍微的怒火,直接依靠詭異的腳法再次向對手發動了攻擊,對手看著男子向自己攻來,內心極其的冷靜,掐動了手訣,只見在其身後出現了一片的石頭劍雨,因為每塊石頭就是一把劍,古天雖然站在遠方,但是還是感覺到了石劍的鋒利,難以隱藏,男子看到對手發動了武技,眉目稍微的有些凝神,“既然你想這麼快結束戰鬥,那我就成全你。”男子看著對手冷冷的說道,男子雙手一擰,直接從男子的手中飛出了幾個略顯金色的大字,登峰造極這四個金色的大字依次的出現在男子身體的周圍金色大字足有男子半個身高,從其中散發出非常深厚的力量,對手看到男子也發動了武技,也不再停留,其身後的石劍直接如雨水一樣衝向了男子,男子眼神一擰,直接五指指揮登字飛出了身體,朝對手的劍雨擋去,男子的武技也相當了得,一個登字竟然阻擋住了四分之一的劍雨,男子臉上也逐進的露出了汗水,直接又五指指揮峰字和造字飛了出去,衝向了襲來的劍雨,一陣陣的爆破聲從空中傳來,空中一片的塵霧,看不清場上的狀況了。
男子很快的就意識到自己的兩個峰字和造字把對方的劍雨給阻擋了,男子不再浪費機會,直接拼勁命力指揮剩餘的字極向對手碾壓而去,對手也很快的看到了一個大字向自己擊來,竟然直接威壓了自己的身體,對手的身體直接被極字給定住了,對手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個任意宰割的人了,終於極字狠狠地撞擊在了對手的身上,對手的身體內直接傳來了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咔咔作響,對手連嚎叫聲也沒喊出直接疼暈了過去,男子也虛弱的癱在了地上,臉上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由於場內還是一陣的塵霧,廣場臺上的其他人並沒有看到場內到底是什麼狀況,臺下的長老卻慌忙的趕緊往臺上趕去,一手就把塵霧給驅散了,露出了場上兩個灰突突的人,一個人躺在了地上,另一個癱坐在了地上,長老趕緊的趕到躺下的人身邊,探了一下那個男子的脈搏,“竟然筋脈盡斷,且呼吸已經極其的虛弱。好狠的手段。”長老趕緊的招呼了幾人,小心的把男子抬了下去,臉上顯然有絲絲的怒氣,但是有這麼多人在場也不好發作,只好一隻手就把癱坐的男子給提了起來,硬提著下了比賽的場地。
這讓周圍廣場上的其他人猜測到底是什麼狀況啊,發生了什麼事,但還是有些眼神凌厲的人,識破了場上的戰況,把事實說了出來,引起了周圍人群的一陣波動,“竟然這麼狠,還是對待自己的同門師弟。”一個觀眾氣憤的說道,“經脈盡斷,可憐男子的一生有可能就這樣被毀了,要把那個男子處以宗刑,趕出宗門。”周圍的一個女弟子說道,其他的地方也是議論紛紛,胡躍然當然知道了場上的狀況,臉色變得鐵青,極其的難看,竟然還有人敢違反規則,看來是不給自己面子啊,可是為了安撫眾人的內心,平靜了一下內心,緩緩了一下表情,站起來大聲的宣言到,“大家都安靜,我會處理這件事情的,給大家一個交代,大家繼續觀看比賽,如有誰再敢違反規矩,我就當場處罰他。”胡躍然的這次發話,場上的氛圍才稍微的有了些緩和,胡躍然內心也是很是氣憤。此時一個人卻在一旁偷笑,那就是聶濤聶長老。
看來此事也與他脫不了關係。胡躍然也離開了自己的席位,去看望剛才受傷的男子,自己身為一宗之主理應就該照顧好宗內的每一個弟子,如今卻在新人比賽上出現了這種狀況,這讓胡躍然的臉向那放。長老看到胡躍然來到了後臺,再次的把情況說了一遍,胡躍然臉色直接變青了,趕緊的給男子再次的斷了一下脈搏,臉上露出了一絲痛心的表情,“趙長老,查一下這個男子的住處及家庭的狀況,給他們家送去點錢,方便以後的生活,要好好處理這件事,把那個男子先關入監牢。”胡躍然心痛的對趙長老說道,“宗主,我明白了,我會好好處理這件事情的,你放心吧。”趙長老說道,胡躍然接著就轉身離開了,繼續去主持一下比賽,幾個人就把筋脈盡斷的男子送向了他在鴻極宗的住處,先把生命保住,再談其他的。
場上經過剛才的那陣熱烈的討論,現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