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已是突破之勢。
幻力在體內暴漲,彙集于丹田之處,猛地一下衝破了那層無形的避障,便是上了一層新的高度,竟然一下子便突破了皇境,穩在一重之上。
突破了皇境,蜀染舒爽的輕吐了口氣,懶懶的伸了個腰便見蛇葵抱著她剛才丟過去的衣裳,站在一旁扭捏又一臉委屈地看著蜀染。
蜀染猛地一見,眼角不禁一抖,蛇葵這般悽悽慘慘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把她怎麼樣了。
蛇葵見到蜀染看了過來,委屈地開了口,清脆的嗓音比上之前的公鴨嗓動聽許多,“蜀染,我不會穿衣裳。”
蜀染晉級突破期間,蛇葵像是反應過來,此下也是接受了自己化形的事實。
她說著將衣裳遞了過去,白皙的小臉在熾烈的陽光下幾乎接近透明。她深深地看著蜀染,長如蝶翼般的睫毛輕輕撲閃了下。此下這般看上去她整個面龐細緻清麗,一舉一動間隱約透著幾分清新脫俗的韻味。
其實蛇葵突然化形蜀染是被嚇了好大一跳,而且根據它之前的表現來看,她不應該會化形成女人啊!她之前不是有妻子,她兩之間恩怨,孽緣不都是從她妻子緣起?
蜀染抿了抿唇,未說話,拿過蛇葵手中的衣裳便是為她穿戴起來。
不止蜀染覺得有些納悶,蛇葵更是納悶,她見過人類,自然知曉此下自己的模樣是女人。
“似乎我原來一直是母的。”
陡然傳來蛇葵悶悶的聲音,像是突然恍惚過來一般,蜀染抬眼朝她看去。蛇葵的臉色依舊不是很好,知道自己是女人後更是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女人沒什麼不好。你看著點,以後的衣裳你就自己穿了。”蜀染冷聲著,手上穿衣的動作未曾有一分怠慢。
蛇葵撅了噘嘴,有些不適應此下衣物貼緊肌膚的感覺,她有些煩躁的動了動,“這衣裳好熱,我還是喜歡光溜溜的模樣。”
“那別人絕對看拿你當瘋子看。”
“他們敢!本尊一招便撕了他們!”
“……”
說話間,蜀染已是將蛇葵的衣裳給穿戴好。
蛇葵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一直光溜了好些年,才接觸上衣物鐵定是不習慣。可當蜀染隨口誇了一句好看時,她似乎又覺得其實這身衣裳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難受,沒一會兒便是適應了下來。
此下蜀染所在之地是在一座荒山之上,距離最近的城鎮也需得好幾個時辰,此番下來並未有人前來。
蜀染也沒在這荒山上逗留太久,拿出司空煌給的飛行幻器便是朝幻府的方向飛了去。
而就在她離開後不久,一行人突然來到了荒山上。
來人皆是同一的青色武服,腰間的木牌之上一個雲字赫然大顯。他們在荒山之上查探了番,一無所獲,領頭的人突然感概了句,“也不知是何人引來這般大規模的雷劫?看來也是凶多吉少了。”
彼此,雲家大宅之中,一座樓塔之上,一襲月白錦袍的男子負手而立。他俊雅的容顏流淌在陽光之中,幾分妖冶之下又透著一股暖意。
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他未回頭看一眼,很快便傳來一道聲音,“主子,許小姐求見。”
說到這時,那人頓了頓,繼而有些遲疑的補充了句,“還有,老爺也來了。”
“招財,我不是說過我不見許杉兒。這女人倒是玩得一手好計,她以為她把爺爺找來當擋箭牌,我便會怕了不成。”
容色話音剛落,猛地傳來一道厲喝聲,“是啊,你這小子如今翅膀硬了,怎麼會怕我這個糟老頭子!”
便見一個氣度不凡的老者從塔內房室出來,他大步生風,臉色紅潤,整個人看上去十分中氣十足。
招財聽見這聲音立馬便是站在了一旁,模樣是恭順得不能再恭順。
“爺爺,我剛才只是玩笑話罷。”容色轉身看向容篁輕笑著喚了一聲。
“哼。”老者瞅著容色冷然哼哧了聲,賭氣著,“別叫我爺爺,老夫可是受不起雲大族長的這聲稱謂。”
容色看著他輕斂了下眼,說了起來,“爺爺,我如今已有心上人。你就別在因為許杉兒之事與我置氣了,我不叫你爺爺,那管誰叫爺爺?別人答應,我還不答應呢!”
提及許杉兒,雲容篁嚴肅的臉色有些鬆動下來,這三年間他自然也是知道容色無心於許杉兒。只道是神女有意襄王無心,雲容篁也不想逼他,畢竟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強扭的瓜也不甜。
“你到底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