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有。”
商奎皺眉,“你不是說她遭到伏擊,你沒有現身?”
“主子吩咐過不準在小姐面前現身,所以我並未出手。”
商奎臉色一變,“所以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她遭到伏擊?”
男子木然地看著他,心中有不好的預感,卻是誠實地點了點頭。
“奶奶的,你個榆木腦子是他孃的傻還是傻?”商奎簡直無法忍受他的智商,暴跳如雷,衝他就是一頓暴打,讓你丫的不出手,讓你丫的不出手,萬一傷了他家乖乖外甥女怎麼辦?奶奶的。
許久,商奎終於打累了,看著眼前鼻青臉腫的男子,還是覺得有些心氣不順,竟敢見死不救!
“你沒出手,那她是如何脫身的?她身邊的那小子這麼厲害?”他問道。
“當時小姐額頭閃現出一道金光,身上就迸發出一股強大的威壓,那些人不敵,便撤了去。”男子忍痛說道,心裡那個淚,明明是你說的,無論發生何事都不讓要自己暴露在小姐眼前,他遵命做了,為何還要打他?嗚,好疼。
是誰在他家乖乖外甥女身上留了精神烙印?商奎眸子微閃,輕皺了皺眉,不過比起這事,奶奶的,究竟是哪個殺千刀的王八蛋子敢伏擊他家乖乖外甥女?眼中倏然閃過一道戾氣,他冷聲下令,“去給我查,今日伏擊她的人是誰?”
☆、029 再惹我切了你
夜深人靜,弦月西下。
將軍府,一批又一批的守衛來回巡守,卻走路無聲,更未發出一點動靜。已到兩隊交替,互相頜首之際,一道人影在上空閃過。
睡夢中的蜀染只覺身上一重,霍然睜眼,只見容色俯身於上,正一臉媚笑地看著她。
“擾醒蜀大小姐美夢了。”他笑,清雅的聲音帶著一絲輕磁,“不過醒了,有些事就更好做了。”
容色說得曖昧,手扶上她的臉,指尖輕輕點點,帶起一陣瘙癢。
蜀染冷冷睨著他,突然一笑,不似平日帶著幾分冷意的笑,笑得嬌柔,笑得讓人心生漣漪。
容色一時間看得有些沉醉,卻覺一股力量,他已翻身在下。他看著眼前清冷的容顏,眸子微眯,唇角輕勾,眼神魅惑地說道:“蜀大小姐這是要作甚?”
“你想作甚我就作甚。”明明是冷清的聲音,卻是那般誘惑,讓容色不禁一酥。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語調輕揚,“哦?”
蜀染卻已挑開他的腰帶,解著他的衣襟,白皙纖細的指尖泛著冷色,捻著白色的衣結。銀霜傾灑,透窗而入,暈染一片媚色。
容色看著淡淡月色下的蜀染呼吸一滯,衣衫大開,露出他精壯的胸膛。
蜀染瞥了他一眼,指尖流連其上,在敏感之地繞著圈。容色深吸口氣,抓住蜀染不安分的手,看著她笑道,聲音帶著一絲喑啞,“蜀大小姐,火挑起你可得負責滅。”
蜀染未語,冷看著他,嘴角淺勾,一手挑起他下頜,一手往下,隨即,在他耳邊輕呵了口氣,“當然。”聲不似往日清冷,帶著柔。
容色喉嚨不禁上下一滑,他舔了舔乾澀的唇,驀然身子一僵,她竟然!
“看來皇上真滿足不了左相,這般慾求不滿。”清冷的聲音帶著一絲諷刺,容色還未回神,蜀染已變臉,“你說若把你扒光掛南城門,明日燕京會是怎樣一番景象?”她說著一粒藥丸喂進容色嘴中。
口中餘留藥苦,便覺全身發軟無力,容色臉色一黑,孃的,又被陰了。
“蜀大小姐如果想讓人知道是你扒光我衣裳,讓人都知曉我們有一腿的話,我不介意。”容色笑,看著一臉冷色的蜀染卻是有幾分心虛,他看不透她。
“眾人只會知曉左相半夜做賊,欲行採花之事,未想事蹟敗露。”蜀染冷聲道,手上快速扒衣,須臾,猛地一腳狠踹,容色摔地,隻身一條大紅褻褲,夜色之中,明晃晃。
“再惹我切了你。”蜀染嫌惡地扔過衣裳,居高臨下地瞥著他,清眸透著狠意。
容色看她不似開玩笑,雙腿不禁一緊。上次被她所坑,心中總是憋著那股氣,本想今晚能扳回一成,哪曾想又把自己坑進去了。
“蜀大小姐,我認輸,衣服還我。”容色看著她痞笑,體內突然竄起一陣痙攣,痛意隨著各經絡排山倒海般襲來。
容色臉色一變,額上青筋突起,“你給我吃了什麼藥?”他問道。
蜀染冷睨著他,“左相認為是何藥?”說著卻見他臉白得如死人,嘴唇紫的發黑,一臉隱忍,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