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錯,這書就算跟著你幾個月估計都沒問題,但是凡事就怕萬一,等到了地方你還是及時銷燬吧,我怕你常攜此物,火氣低下,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些話說的就有理有據了,白小雨聽的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白小雨自己比誰都清楚著呢,這本小冊子是白尚天給他的,當然不是陽間之物。不但不是陽間之物,估計在陰間也就這麼一本,十有**是白尚天和黑風一起記錄下來轉贈給白小雨的。
白小雨那天在接過這本冊子之後就感覺到了上面的淡淡煞氣,但此時的白小雨對這點淡淡的煞氣已經可以做到忽略不計了。他時常戴黑骨木,體質本身就有所改善,尋常煞氣根本入不了體。再說了現在還有全陰處子魂傍身,身體就更好了,三魂的火焰相比一般人要高的多。
宋輝與白小雨萍水相逢,又怎麼會知道他身上所發生的離奇事件呢。所以他只是出於好心對白小雨說出了剛才的話,他害怕白小雨這時候火氣旺,等不了多久可能會煞氣入體,到時候火氣長期低下,可能會引來孤魂野鬼的招呼。他之所以說不必要的麻煩,而沒說孤魂野鬼無非也是怕白小雨聽了害怕罷了。
要是一般人還真是這個下場,但白小雨別說帶著這麼個冊子,就算身邊跟著七八個遊魂跟上幾十年身體都不會有任何不適。
看來這宋輝只是個尋常而又好心的驅魔者。
想到這白小雨笑了笑說道:“宋哥,不管怎麼樣還是得謝謝你。不瞞你說,這兩天我還真有點兒不舒服了,看來是這本書的緣故吧,等我看完一定燒了它。說實話我也不是太害怕,我一直心照明月不做虧心事,我覺得也不會有鬼敲門吧,呵呵。宋哥這門手藝也是一直在使用嗎,那一定很賺錢吧。”
宋輝聽完有些惆悵的搖了搖頭說道:“兄弟不瞞你說,像我這樣的人已經越來越不被這個時代承認了。我遇見像你這樣撞了邪、碰了事兒的人都會好言相勸,其實我並不是為了錢,也從來沒找人要過錢,只是仗義而為,不想有人無辜受到牽連。但一般別人聽了總是覺得我別有用心,能像兄弟你這樣接受我意見的更是少之又少。”
白小雨聽完想到了孟久,孟久這小子時常也有這樣的無奈。但與宋輝不同的是他的心態很好,更相信命中註定,凡事講究一個隨緣。能幫的他一定幫,如果總是幫不了對方的話也不會強求,真遇上惡鬼更會直接開幹,能動手就少吵吵。
想到孟久白小雨也有些黯然神傷,也不知道現在孟久這小子現在在幹什麼,可能在鄭州跟著孟常後面吧,也可能去鄭州上大學了,只希望他以後的日子不再過的驚險萬分就行了。
這時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白小雨和宋輝又聊了一會兒就回到了車廂。白小雨躺在床上回想著去吐魯番找冥火的路,冊子中的地圖描寫的並不是太詳細,畫到深處的時候自動斷掉了,也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找到,更不知道黑朝天會不會把戒指借給他。
再往後看冊子上就只有一首詩了。
獨憐幽草澗邊生
上有黃鸝深樹鳴
春潮帶雨晚來急
野渡無人舟自橫
這首詩白小雨倒是有所耳聞,叫做滁州西澗,只是單純的描寫景色,最多抒發了一些作者心中的情緒罷了,出現在這兒是什麼意思他有些不太明白,看著毫無頭緒的詩句,白小雨對這冊子的研究也只能暫時作罷了。
過了會兒大約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宋輝起身去買盒飯,邀白小雨一同前去。白小雨則是拿出泡麵表示這頓先吃這個,宋輝笑著點了點頭就搖搖晃晃的走了,因為羽絨服羽絨褲太厚,他連走路都不太方便,而其他四個人也都去了餐車吃飯了。
這時白小雨轉頭對揹包說道:“我對面那小子好像是個箇中好手,你待會兒出來的話別讓它發現了。”
黃五伸出頭說道:“姑爺,我從那小子身上感覺到了比較厲害的氣息,我如果出來的話一定會被他當場按倒的,我現在就出去溜達溜達,待會兒趁著他再上廁所的當我再趁黑溜回來。”
白小雨聽黃五這麼說心中一驚的說道:“什麼?他是個高手?你沒感覺錯吧。”
黃五晃了晃腦袋說道:“此人非一般驅魔者,手法我也聞不出來,不像南茅更不像北馬,可能是野路子,你得當心。我出去透透氣,順便打探下這列火車的情況。既然有高手在車上,十有**要出事兒了。”
說完黃五嗖的一聲就衝了出去,從每張床的床底飛速穿梭,一會兒就消失不見了,也沒人看見它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