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土御門泰富頓時臉色不好看地看向吳庸說:“難道吳先生你是害怕我對你有什麼不軌企圖嗎?你這個可以完全放心,我土御門家族還有這個誠信的!”
吳庸搖搖頭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開玩笑,吳庸自己可是玩空間之力的大師了,這樣最簡單的空間裝置,可以難得了吳庸嗎?
根本不可能。
只是吳庸還是有事情沒做。
“首先,我覺得你應該先放了華國的人走了再說吧。”吳庸淡然地說。
土御門泰富微微一愣,他本來還想留著一手,看以後有沒有情況可以威脅一下吳庸,沒想到卻被吳庸給發現了。
土御門泰富就說:“這樣好不好,吳先生,我現在叫人放了她們,你想進去秘境的話,我可以帶你進去。”
吳庸淡然地說:“不急,先解放了她們再說。我覺得她們已經不能夠留在霓虹國了,這麼危險有敵意的地方,並不適合她們呢。”
說著,吳庸身影一閃,一步一步地走向女留學生所在之處。
土御門泰富微微一愣,吳庸的身影已經遠去了,連忙追了上去。
“吳先生請留步,你這樣不好吧,在我們土御門家族裡,這樣隨便行走?”土御門泰富眉頭微微皺起,他再怎麼忍讓,心裡也是一陣怒火了,吳庸之前表示出來的戰力真的很可怕,但是不代表吳庸就可以隨便在土御門裡出入呢。
吳庸冷然一笑,看向身後的土御門泰富說:“噢。你們是想阻止我?”
“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你這樣貿貿然硬闖我們土御門家族,你也太不客氣了吧?”土御門泰富沉聲說。
吳庸臉色淡然地說:“可是你們抓住了我們華國的人,我不能夠視而不見。”
就在這時候,一個人急急忙忙地從外面趕了進來。正是霓虹國的首相安培一雞,安培一雞看到了吳庸和土御門泰富,連忙走上前來說:“四座先生你好!”
安培一雞雖然貴為霓虹國首相,但是卻不知道眼前這位是土御門的傳奇人物土御門泰富,只是知道身體本來的身份,土御門純狗之子,土御門四座。
安培一雞正了正腰桿,看向吳庸說:“這位就是吳庸吳先生對吧。”
吳庸看向安培一雞,在電視上面見過的,於是就說:“你是那個首相對吧。”
“鄙人就是霓虹國現任首相,吳先生,你來到霓虹國,作為首相,我是非常歡迎的,但是……”
安培一雞對著吳庸微微鞠躬,心裡卻充滿了屈辱,他作為霓虹國首相,雖然在非公眾場合,除了在場這幾位之外,沒有別人看到。但是自己作為霓虹國的顏面之一,卻真真實實地對著吳庸鞠躬了!
“可惡的華國人,還有可惡的土御門家族,一個家族竟然能夠凌駕於國家之上,該死。不要給我找到機會,我一定要狠狠地削掉這些大家族!”
安培一雞在心裡非常憤怒地想著,可是臉上卻綻放出菊花般的笑容,看著吳庸說:“吳先生,你在霓虹國挑起的一切戰亂。按照國際公義來講,實質上已經算是恐怖分子了!我們霓虹國完全有這個資格懷疑華國是滲透了大量的留學生,參與了恐怖組織活動!”
吳庸聽到安培一雞的話,臉上露出了笑容,轉頭看向安培一雞說:“噢,所以才抓了這些華國留學生是嗎?”
安培一雞看到吳庸淡然的笑容,微微一愣,心裡微微驚訝,沒想到吳庸竟然還能夠如此鎮靜,深深吸了一口氣,醞釀一下情緒,沉聲說:“吳先生,我們霓虹國一向都尊重強者的,我也調查過了,之前我們霓虹國的其中一些陰陽師。無視我們霓虹國政府的勸導,暗地裡去華國進行一些違法貿易活動,然後惹怒了吳先生,這的確是起因。”
“既然起因是因為我們霓虹國的陰陽師所起的,那麼罪責就在於我們霓虹國這邊。那麼閣下的所作所為。所有的一切,包括毀滅源氏村在內,我們霓虹國政府決定一律不追究,只求吳先生你現在立即離開霓虹國!”
吳庸毫不在意地看向安培一雞說:“我會離開的,只要我從土御門秘境裡出來之後,我自然會離開,但是首先要放出他們。”
安培一雞聽到吳庸這話,微微皺著眉頭說:“吳先生,我們霓虹國現在勸你離開,也是為你好,要不華國在霓虹國的百萬同胞,很可能都會因為你而被定罪,你知道你這樣會害了你的同胞嗎?”
土御門泰富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嘴角微微翹起,隱約不可見的笑容。心裡暗暗想著,最好可以拖到我們的援兵過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