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就化為一道青虹。直奔仙海城而去了。
這一次,在他全力飛遁之下,一盞茶的工夫後,遁光就洞穿了天火絕仙陣的禁制,進入了巨島之上。
吳庸身形微微一頓,稍停留一下後,遠遠看了一眼仙海城。
只見此城高大無比的巨牆,此刻被一層淡藍色的凝厚光幕覆蓋著,而在光幕高空中。卻是大片的青紅色霞光不停撞擊著光幕,交織之間,驚天動地的悶雷聲連綿不絕。
吳庸神色一動,不再遲疑的直奔仙海城激射而去。
只是幾個閃動後,青虹就到了一座城門之前,但被那藍色光幕阻擋了下來。
而光幕後的東仙宮修士,自然也在此時發現了吳庸的存在,一陣刺耳的尖哨聲後,城門上現出了十幾名高矮不一的東仙宮修士,全都用驚異不定的目光打量著吳庸。
畢竟說吳庸是逆仙盟攻打禁制的修士吧,但怎麼只是一人前來。說是其他來歷之人,但自從被逆仙盟圍困之後,怎可能還有人來到仙海城外。
吳庸身居靈目神通,雖然相隔極遠,但仍將城門上修士神情看的一清二楚。
他也不說話,手掌一翻,當年那塊東仙宮的客卿令牌出現在了手中,手一楊。令牌徐徐的向光幕飛去,到光幕前時則一頓,自行懸浮在了那裡。
城門上修士一陣騷動,有幾名修為較高的修士,更是不停的打量著令牌,突然其中一人臉色大變,猛然回身和其他幾人說了些什麼。頓時幾人面行均現出吃驚之色,其中一人,急忙從懷中掏出一杆陣旗出來,衝著城門外的藍色光幕揮動幾下。
光幕一晃,令牌“嗖”的一聲,化為一道黃光沒入光幕中,然後閃了幾下,就從另一面洞射而出,彷彿光幕化為無形之物一般。
吳庸冷冷的看著這一切,懸浮在光幕前則一動不動。
那此時,那塊客卿令牌被城門上的修士都傳看了一遍,隨即這些人面上均露出了又驚又喜的表情來。其中一人衝吳庸指指點點的說了些什麼,接著從懷中掏出一張傳音符,手一揚,化為一道火光朝城內激射而去。
接著此人又從懷內掏出一面陣盤般的法器,衝掐訣點指幾下後,驀然看口說話了:
“外面的可是吳前輩嗎?請前輩千萬恕罪!現在是特殊時期,我等以前又沒有過前輩真容,不好現在放長老進城的,但已經發出傳音符給宮主了。宮主不久就會親自到此的。
這些話語聲無視那藍色光幕,直接透過那塊陣盤,傳到了吳庸耳中。
吳庸雙眉一挑,只是淡淡的點下頭,就雙手倒背的站在原地不動了。
結果他並未等過多長時間,僅僅一頓飯工夫後,三道刺目驚虹從城內方向激射而回,一閃後,在城門處落了下來。
其中兩男一女,偏偏那名女子站到中間,另外二人一副以此女為首的樣子。而此女相貌嬌豔異常,容顏五官給吳庸一種熟悉異常的感覺。
正是凌曉宇換回女裝的樣子。
兩名男子則分別是一名三十餘歲樣子的黃袍修士,及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三人站在城門上,立刻朝吳庸這邊望來。其餘守門的修士,則一個個束手而來,大氣也不敢喘的樣子。
“真的是吳道友,太好了!我還以為他無法趕到呢!來人,快些開啟禁制,放吳兄進城來。”凌曉宇秋波流轉下,臉上現出興奮之色,隨即向其他修士吩咐道。
“宮主,這不好吧?這人真的可靠嗎?萬一是逆仙盟派人假扮的,可就麻煩大了。”那名黃袍修士臉上現出遲疑的勸阻道,似乎並不知道吳庸確切身份的樣子。
“放心,不會有假的。這塊客卿令牌其實是特別製作的,普天之下。就這一塊而已。而且以對方的神通,東臨仙海沒人可以在單打獨鬥下,搶走此人之物的。”凌曉宇卻搖了搖頭的說道。
聽到凌曉宇如此一說,黃袍修士倒不便再說什麼了,也只能緩緩的點下頭。
那些守門的修士見此,不再猶豫了。當即從腰間取出一杆陣旗或一塊陣盤,幾人齊將手中法器丟擲,各色光霞現出,紛紛沒入城門前的光幕中了。
藍色光幕靈光大放。隨即古怪的從中間現出一條米許大圓形通道。
吳庸淡淡看了一眼,就化為一道青虹遁入了其中,幾個晃動後,人就出現在了禁制之內。
光幕再次一顫,通道就此消失了。
“吳道友,你終於來了。”青虹在城門上一閃,吳庸身形古怪的出現後,女裝的凌曉宇,抿抿紅唇。臉上露出一絲欣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