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吳庸碰到了不少隱蔽的禁制,在神念放出下,更是發現隱匿的警衛還真是不少,並且離那石峰越近,戒備就越森嚴的樣子。
但以他如今的神通,對這些禁制和低階修士根本不屑一顧,神不知鬼不覺的就一閃而過了,那些禁制和警衛無法阻擋和發現他分毫。
一道淡淡青光。如入無人之境的直接深入了逆仙盟區域中心處,最終於到了巨大石峰前。
青光一斂,遁光中現出了吳庸的身影,而林紫的身影一陣模糊,直接消失不見。
吳庸並未急著再往前,而是抬首往石峰上部望了一眼,沉吟一下後,雙目瞳孔中突然藍芒閃動。
只見原本看似平常的石峰表面,在吳庸眼中呈現現出一層淡藍色的光幕出來。
此光幕將整座石峰都籠罩其中,表面更是彷彿流水般的光滑異常。竟是一種罕禁斷大陣形成的厲害禁制。
吳庸眉頭不禁一皺。
這種巨陣禁制可不是單憑秘術,幾可以取巧破除的。
當然這也不會真難住吳庸的。
雖然這有可能驚動守衛禁制的修士,但吳庸也顧不得了,大不了直接將警衛滅殺就是了。
只要給他些許時間,找到黑鬍子並不是什麼困難之事。而滅殺了後想走的話,島上又什麼人能夠留下他。
吳庸如此思量著,手上雷神之劍一閃,就想要破禁而入。但就在這時,他忽然神色一動,面上現出一絲訝色。
隨即他將雷神之劍往一收,身形一晃的在原地不見了。
幾乎與此同時,遠處天邊有光芒閃動,隨即激射而來數道遁光,大打咧咧的直奔石峰而來。
片刻後,這些遁光就到了石峰跟前,光芒一斂現出了三人來。
為首的是一名劈頭散發的白髮修士,面容卻年輕異常,竟有化神期的修為。後面兩人面容和白髮男子有些相似,但是臉色蒼白無血,絲毫表情沒有外加,一身單薄白袍,更顯得有幾分詭異。
白髮修士似乎很清楚石峰外的禁制,直接在藍色光幕跟前停了下來,手一抬,一道火紅傳音符射入了光幕之中。
沒有多久,藍色光幕忽然光霞一閃,在轟鳴聲中,一道裂縫緩緩浮現。
幾人二話不說的接連激射而入,隨即光幕飛快的彌合如初。
誰也沒有注意到,另有一道淡淡青影緊跟在最後一名白袍男子身後,同樣一閃的而入。連那白髮修士都未發覺其中的異常。
在藍色光幕裡面,白髮男子身前,站了數名面色恭敬的修士。
“飛前輩,你老人家來了。潭長老現在正有要事要處理,希望前輩先去貴賓閣休息一晚,明日會和其他幾名前輩一起在雲煙殿相見的。”說話的是一名三十餘歲的元嬰期壯漢,神色恭敬異常。
“這話什麼意思?明明傳訊讓飛某十萬火急的趕來,到了島上又讓我明天再見,潭長老是不是存心戲耍我!”白髮修士一聽此話,臉色時一沉。口氣有些不善起來。
“絕沒有此事。潭長老現在的確無暇分身,不是有怠慢飛前輩的。”那名壯漢臉色一白,慌忙的解釋道。
“算了,此事我自會明天和費老兒理論的。現在島上到了幾位道友了。好像明天就是傳訊最後約定的時間吧!”白髮修士冷哼一聲,忽然話題一變的問道。
“除了空雷島的玄鶴前輩以及天芒島的黃前輩外,其餘前輩都已經到了。”壯漢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口中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玄鶴那傢伙自從法體被毀一次後,就變得膽小如鼠了,想必會和王坤一起來的,遲一些沒什麼稀奇的。”白髮修士面上現出一絲不屑之色。
壯漢聽到此言。卻只能裝聾作啞,絕不敢隨便議論化神期修士的。
看到此幕,白髮男子冷笑一聲,當即要吩咐什麼時站在其身後的一名蒼白無血男子,雙目血光一閃,猛然身形不可思議的一扭,上半身蟒蛇般的一下拔長了倍許,一下撲到了旁邊不及防的一名金丹期修士,並用口中生出的獠牙一下咬住了此人脖頸,大口大口的吸取精血起來。
“啊”附近站立的其他幾名金丹期修士。頓時嚇的連連後退,有幾人更是慌忙亮出了護身法器。
“慌什麼慌!”只是我的魔屍又到了吸取血食的時間。”白髮男子猛然一瞪那幾名低階修士,頓時那些警衛一驚的紛紛將法器收了起來。
白髮修士這才神色稍緩的一拍腰間的儲物袋,頓時一枚充滿血腥之氣的拇指大丹丸從袋口中激射而出,然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