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將護城禁制開啟了一道裂縫出來,恭送幾人出來石城。
而這幾人一離開城市,馬上化為幾道遁光沒入了漆黑的夜空中。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幾人遁速不慢,卻沒有一人開口說話,只是悶頭趕路。
但方離開石城百餘里,突然一道遁光中傳出了一聲輕“咦”聲,遁光一頓下,一道纖細白線從遁光中激射而出。一閃即逝的沒入身後的虛空中。
其餘幾名修士為之一怔,不禁也停下了遁光,紛紛扭首向後望去。
那名放出細針寶物的修士驀然一驚,急忙將神識向遠處罩去,細細的搜尋起來。
結果片刻後,他斗篷下的面孔變得難看異常,那片區域果然沒有任何發現。
吃驚之下他嘴唇微動的傳音了兩句,隨即另一名修士二話不說的同時手一抬,一個放出一件碧綠小錘,一個抬手間無數道纖細白絲,兩種寶物轉眼間將他們自身護在了其中。
“是哪位高人跟在我等後面,不要鬼鬼祟祟的。出來一見吧!”放出白絲的修士大喝一聲,同時雙目精光四射的四下一掃,身上驀然放出了一股沖天的驚人氣勢。
四周靜悄悄的,黑暗中一個人影未見出現,彷彿真空無一人的樣子。
大喝的修士頓時心中大怒,當即冷哼一聲,兩手一掐訣,就要施展什麼法術將對方逼出來。
但就在這時,一陣若有若無的嗡鳴聲從四面八方傳來,並且聲音越來越大,彷彿正在飛快逼近中。
頓時這幾名修士心中一凜,紛紛睜大了雙目望去。
片刻後,點點金光在黑暗中浮現而出,而每一點金光中都是吳庸的飛劍,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竟將幾人全都包圍在了中心處。
這一下,蒙面修士一陣的騷動。
即使為首的兩名修士。也暗自吃驚不已。
這位藏在斗篷下的臉孔,瞬間陰沉下來,神識不停的朝四下掃去,想找出驅使這些飛劍的修士來。
但是無論他如何的反覆尋覓,對方隱形一般的行跡全無,根本無法發現任何的異樣。
這讓他心往下一沉!
這說明對方不是有異寶秘術可以掩飾行跡。就是對方修為神通遠在他們之上。無論哪一種情況,似乎都不是什麼好事!
“閣下既然驅劍困住我們,總要給我等一個原因吧。到現在還不肯現身,道友莫非真是藏頭露尾之輩?”另一名祭出玉錘的蒙面修士,口中一聲厲喝,身前寶物同時一顫下,綠光閃動不已。
“嘿嘿,想見我容易。我馬上就到了了。玄鶴道友,吳某這次可專門為你來的,怎會不和你見上一面。”突然從黑暗中傳來一陣冷笑,接著從四面八方同時響起了一個男子的淡淡聲音。
聽口氣,竟似乎人還在極遠之地一般。
“姓吳?道友是誰。貧道什麼時候得罪過閣下?”一聽男子的話語聲,這位蒙面修士身形一顫,一抬手將身上的斗篷撕扯了下來,露出一張看似年輕的面孔,一身道裝打扮,臉上滿是驚疑之色。
正是那位奪舍後的玄鶴真人!
一旁祭出白絲的修士也將斗篷扯下。卻是白日裡陪同玄鶴的那位黃袍老者,只是神色陰沉,朝遠處的黑暗中打量個不停。
至於身後的那幾名修士,自然就是這兩名化神修士的門下弟子了。
只是不知這些人為何在這種夜深人靜時候離開石靈島,還一副偷偷摸摸的樣子。
聽到玄鶴的詢問,從四面八方只傳來不知名男子的一陣狂笑。隨即噶然而止,並沒有絲毫想回答的意思。
這讓這幾人一陣的面面相覷!
“玄鶴道友,這人是你的仇家?”黃袍老者眉頭一皺的衝道士問道。
畢竟聽對方之言,似乎就是衝玄鶴真人尋仇來的,讓他心中頗有些躊躇。
“不清楚。姓吳的仇家,我沒有什麼印象的?”玄鶴手中的拂塵一抖,面無表情的回道。但心中真是狐疑無比,怎麼也想不起,有這麼一位神通不小的對頭來。
“不管這人是何來歷。既然敢主動找上門來,看來來者不善了。道友多加小心了。”黃袍老者似乎對尚未現身的神秘修士有些忌憚,猶豫了一下,出口提醒道。
“這個貧道自然知道。不過此人顯然也是化神修士,如此等階的仇家,我怎會一點都不記得,姓吳……”玄鶴真人喃喃了幾句,一時陷入了沉思中。
而就這片刻的耽擱,黑夜中破空之聲驟然傳來。隨即一道刺目青虹從天邊激射而來,幾下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