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好像除了這兩句話,其他的話他就不會講一般。
“好!好!好!今天我也不和你們嘴上鬧功夫!交人不交?不交就等著得罪我的後果吧!”老人一看到自己孫子那白痴的樣子心裡就憤怒無比,至今想起身子都憤怒的微微顫抖。
那是他唯一的孫子,變白痴了,這讓他以後如何是好?所以當下他想都沒想就帶人來質問,討公道。只不過現在看來有些麻煩,不過沒事,老人一家都是玩手段的,軟硬都可以。只是看來這裡更需要的是硬的,有些人就這樣,不吃點苦頭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以前他見過太多釘子戶了,讓他搬他不搬,多給點錢給他也不要。結果呢?讓手下拖了三四十個人直接把他們打個半死,然後強拆他們房子,最後還落的一分錢沒賠……
上訴?報警?這年頭有錢就好,只是那些人總是天真無比,感覺有人能伸張正義。以前多少人是被他直接打死丟掉的。要不查的嚴,那些所有得罪他的人都該死,就像眼前這個叫什麼城管和那個女人。
“那我還是等著得罪你的後果吧。”張浩然來到周小英的身邊,用手拍了拍周小英的肩膀,意思是有他在,不需要擔心太多。
周小英報以微笑,最後看著張浩然,也不去理那一大清早就來鬧事的人。人家發癲,自己沒必要跟著去發癲。管他怎麼樣,自己有理站的直,對方再怎麼無理取鬧,最後的結果只會把自己弄的傷痕累累。
“好!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人就等著吧!”老人身子一抖,手中柺杖連敲地面幾下,接著恨恨扭頭就走。接著頗拉近也被手下一人一邊拖著走了。
看著他們怒氣走去的背影,張浩然知道,估計自己這個城又不得安靜了。終南山旅城也將緩一緩,目前來講是這樣的。
“真不怕他們鬧事?”周小英不放心問道。她的意思是報警,這些東西讓警察來處理就好了,他們也都是納稅人,交錢養著他們呢。
張浩然斜眼看了下週小英,心想自己的徒弟幾乎都是警察呢,好報什麼警?不過後來想象,按照警察什麼的流程辦事太麻煩了,現在張浩然喜歡用自己手段來對付這些一切想傷害張浩然身邊人的人或事情。
就如眼前這個城是自己的,自己身為城管理應保護好這裡的一草一木。而且,張浩然能應付這些惹麻煩的人,各種手段。
直到後面,眾人才漸漸散去。狼影他們走的時候不忘記回頭看看張浩然,似乎猜測到張浩然已經決心和那個死老頭對上一次。
“浩然大哥,不,不好意思……”小玉等眾人散去後來到張浩然的面前低頭道。如果不是她,就不會出現剛剛一幕,雖然小玉很多東西不懂,可是那個老頭,不是好人。從老人的眼睛裡,小玉能看到的是各種歹毒和怨恨。
“不關你的事。有些東西是註定的,那個白痴命該如此,自作孽,不可活。”原本幻娘把頗拉近弄的白痴一般張浩然心裡還有些愧疚,覺得有些過了。但是見到老人後,張浩然心裡卻不再這樣想了。因為那個老人身上可是有著厚厚的黑氣,手上骯髒的事不少。這種人,只會讓自己後代來代他承受自己的罪孽。
反正在張浩然小時候經常聽村子裡的人說什麼做缺德事做多了,生兒子沒屁眼什麼的話。想來就是代過的意思,人生總是這樣,息息相關,有些東西報應不爽。只因為還沒到時候,或者,已經讓下一代,下一代的一代來承受了。
“不管怎麼說,一切都是因為我而起,如果不是自己……”說到這裡,小玉的眼眶裡全都是淚水,看著張浩然,一副祈求原諒的樣子。
張浩然摸了摸小玉的頭,笑了。
“傻瓜,別想那麼多。比起過去,我更信天註定。上天把你送到我身邊不正是讓我這個做大哥的保護你?沒辦法,註定了。”張浩然說完,向著凡無名的病房走去。
小玉就這樣看著張浩然的背影,心裡不知道說什麼。看到張浩然的背影,她的心裡莫名的有了種舒服感。溫馨,舒服,很輕鬆。
那老人張浩然倒是不怎麼擔心,凡無名的病情才是張浩然需要想辦法的。不過從幻娘那裡聽來的意思是,凡無名其實也不叫病,等於是一種道行的磨練,似乎是那種因果之類的。
這個張浩然還真不知道怎麼處理,只能順其自然。所以張浩然在確定凡無名身體沒什麼大礙後就匆匆離開。
道念是個苦行僧,十年如一日一般在外面打坐。除了必然的化緣,剩餘時間他都在城外盤膝而坐,閉目,不聞不問一般。
“道念,何為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