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壞地把泡沫摸到他的身上。
“後來……”為了防止她再亂動,他……
“親了你。”話音剛落,楚臨淵就低下頭,吻上了仰著頭的蕭疏。
本就微張的唇,在楚臨淵親下來的時候,輕巧地撬開了她的唇,舌滑進她的嘴裡,勾起她的舌,一陣痴纏。
十五歲的那個吻,不過是他輕輕碰上了她的唇,隨即他就後退,不過效果已經達到,她安靜地坐在那裡,什麼話都沒說,雙眼失神,腦子裡面亂七八糟的。
後來蕭乾來了,發現她還沒有緩過神來,問她怎麼了,楚臨淵只說給她洗了個頭。
蕭乾說:大概腦子進水了吧。
他不知道的是,半個小時前,他親妹妹的初吻,被那個一臉正經的人給拿走了!
此刻,溫熱的浴室裡面,楚臨淵的吻絕對不是淺嘗輒止,他吻著她,深吻。
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讓她仰著頭,迎著他的吻,一個幾乎快要讓蕭疏窒息的吻。
手,順著她脖頸往下,她不知道是那塊已經被浸溼透了的浴巾自己滑進水裡的,還是被人有意扯入水中的,粗糲的手掌拂過她嬌嫩的肌膚。
忽而將她穿制服很顯禁慾的地方一握,刺激傳入她的腦中,她忽然間睜大了眼睛,仰頭看著面前的男人。
他閉著眼,纖長的睫毛根根分明,似乎是察覺到了她在看他,他也睜開了眼。
她看到,他眼眸上蒙上了一層慾念,可還未來得及推開他,他的手就伸入水中……
……
等到楚臨淵再從房間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他換上了一身純黑色的西裝,內襯一件白色的襯衫,打著細領帶,整個人神清氣爽。
作為這一段時間都在藍灣照看蕭疏的衛惜朝,這時候笑米米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從旋轉樓梯走下來的男人,感覺他走路腳下都帶著風。
春風得意的風。
可是還沒等衛惜朝開口,楚臨淵就率先說了話,“我以為你性向正常,所以讓你給笑笑處理傷口,看來有必要換一個主治醫生。”
“……”過河拆橋?“你行你上?”
“恩。”
他淡淡地應了一聲,除了開刀他不行,後期的換藥清理,他還是很在行的。
“你要去哪兒啊?”這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