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白養這個小混世魔王。
另一邊的男人,臉上似乎揚不起笑容來。
飯局結束,蕭乾有事先離開,秦雁回送許沫回去,楚臨淵送蕭疏。
後者才發現楚臨淵今天興致不高,想盡辦法要讓他笑。
“第三?”他淡淡道,說出來之後就意識到他竟然在和她的父親兄長爭寵。
蕭疏想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第三是什麼意思,她趕忙拉著楚臨淵的手,道:“你和爸爸哥哥不一樣,他們是親人,你不是親人,你是……”
“是什麼?”
“愛人啊!”
他喜歡看她笑起來說話時候尾音翹起的樣子。
“爸爸永遠都是我最最愛的男人,這個世界上恐怕再也沒有想我爸那樣深情又專一,顧家又會賺錢,帥氣又有魅力的男人了!虧得他是我爸,不然沒我媽什麼事兒了。”
“咳咳……”男人輕咳一聲。
她像是會意了一半,馬上討好的說道:“恩,我的臨淵也是好男人的典範。不過,還是爸爸最好~”
……
楚臨淵開著他的amg,有些煩躁,開了冷空調的車內覺得有些悶,乾脆關了空調開車窗,讓悶熱的風吹了進來。
這並沒有驅散他體內的燥熱。
摸出了一支菸,咬在嘴角,拿了打火機點燃,很快,車內騰起了一陣煙霧。
他半眯著眼睛,把那段抹不掉的回憶,又想了一遍。
不管蕭疏再怎麼喜歡他,蕭霽月和蕭乾在她心中的地位從來都不曾改變過。
他是她很愛很愛的男人,但絕對不是最愛的那一個。
可當他鬼使神差地把那份絕密證據從蕭家帶走的時候,好像冥冥之中就註定了,他沒辦法成為她的親人,超越蕭霽月和蕭乾在蕭疏心中的地位。
是他,把蕭家推向了覆滅。
一支菸很快抽完,他把菸頭在車載菸灰缸裡面熄滅,摁了車載電話。
“楚總,您有什麼吩咐?”kelly公式化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他想了想。
“門口的那些記者,沒我的命令,一個都不能離開。”
kelly覺得甚是奇怪,為什麼楚臨淵會讓狗仔在藍灣門口蹲點,拿著長槍短炮守在那裡,卻不準拍一張照片。
上司的心思很難揣測,kelly只能說道:“我知道了,我會告訴他們。”
……
蕭疏坐在書房裡面,看著面前玻璃瓶裡面的幸運星,眼神一瞬不瞬的。
關於楚臨淵到底還留了多少她送給他的東西這個問題,他始終沒有回答她。
最後,他只說——留或不留,選擇權在你。
他把選擇權交給了蕭疏,在他軟硬兼施之後,竟然把決定權交給了她,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所以,蕭疏現在才會坐在椅子上,雙眼無神的盯著玻璃瓶裡面的幸運星。
留下,她便是遵守了七年前對他的承諾,並且打破了她只會戲言的惡行。
不留,她便再一次坐實了楚臨淵安在她身上的罪名,言而無信,性口雌黃。
可問題的關鍵並不在她是不是言而有信上面,是她會不會因為這一個看似可笑的承諾就留下來,這關乎到她對他的決心。
“楚臨淵,你到底在想什麼?你到底是希望我留下,還是希望我再也不要出現在你面前?如果你說讓我走,我可以立刻消失在你面前,但你為什麼要回來讓我留下?你……還愛我?還是,我自作多情了?”她對著幸運星,自言自語道。
明明先前還抱著必走的決心,可是在楚臨淵稍微一挽留之下,她就又開始動搖。
“可你到底,是我永遠的魔怔。”她垂下眼,無奈的說道。
……
義大利,那不勒斯。
林清歡假裝目不轉睛的盯著面前的繡架,手上卻沒有任何的動作。
蕭乾打了電話回來,在林清歡對面坐下,“媽……”語氣略有些沉。
每當這個時候,林清歡就覺得自己的兒子有些可怕,這一次是因為她和蕭疏串通一氣,蕭疏回去的事情沒有告訴他。
“你有事的話就先走吧,不用留下來陪我吃飯。”林清歡連忙朝蕭乾揮揮手,“我一個人吃飯也可以的。”
“……”蕭乾眸子越發的沉,但面前的人是母親,“您要趕我走?”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不是擔心他數落完蕭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