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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別和爺爺慪氣了,行嗎?”身為一個賢內助,要協調自己丈夫和家人之間的關係。

而不是像蕭疏一樣,儘讓楚臨淵和楚洪山的關係變得糟糕,不過以後她再也沒有機會挑撥離間。

他似乎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在深深地凝視了岑姍一眼之後,說道:“先進去。”

沒有明確地說今天會留下來,也沒表示一定會走,也就是說,她還是有機會把他留下來的。

想著,她就跟著走了上去,手自然而然地挽著他的手臂,他並沒有把她推開,或者把手抽出來,默許了她的動作。

……

進去之後,難免被瀋水北拉到一邊好好教育了一番,說他一點沒有起到表率的作用,下面好幾個堂弟堂妹看著,要讓他們看樣學樣?又苦口婆心地勸說他要對岑姍好一些。

說到最後,瀋水北才發現自己兒子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想她堂堂教育局局長,抓的就是寧城的教育,結果反而回家教育兒子的時候,他根本半點要接受教育的意思都沒有。

“楚臨淵,你有沒有在認真聽我說話?”瀋水北正了正嗓音,嚴肅道。

“沈局長,您說得很有道理。”他亦嚴肅地回道。

瀋水北秀眉一簇,“你倒是和我說說,你打算怎麼處置許沫的孩子?反正你爺爺是絕對不會讓她進門,楚家也從沒有娶二房這個先例。”

偏廳內,就他們兩個人,瀋水北希望從兒子的口中聽到他最真實的想法。

“媽,你說孩子取什麼名字好?”

瀋水北氣得差點想要打他,一遇到自己兒子的事情,她就變得特別沒轍,只瞪了他一眼,“臨淵,你和蕭家那孩子沒緣分,這麼多年過去了,什麼都該放下了。何況,她已經……”死了。

話題忽然間就轉到蕭疏的身上,瀋水北明顯注意到兒子的表情微微發生了變化,“逝者已矣,你還年輕,以後就會明白,沒有誰是不可替代的。你放縱也好,流連花叢也罷,覺得百蜜抵不過一疏,但從現在起,你就不能再想著她了。”

楚臨淵眼眸中的笑意漸漸收攏,薄唇微微抿著,“您又在瞎操心了。”

“是嗎?”瀋水北淡淡反問,並不戳穿。

他神色一凜,看似無意,道:“既然您不信,我就只能用實際行動來捍衛自己的清白,力爭做一個三好丈夫。”

這話,被過來叫他們吃飯的岑姍聽到,臉頰立刻浮上一層可疑的紅暈。

兩人被叫去吃飯。

雖說這是奶奶的忌日,但也算是把家裡的人都叫回來,藉由這個名頭,一家人吃一頓飯。

晚上,楚臨淵喝了很多酒,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今天情緒有些不對,大家想著他可能是太思念奶奶了,所以才會有些失控?

畢竟他喝醉了。

晚飯結束已將近九點,岑姍扶著沉重的楚臨淵,和楚家的人告別,兩人往他們的院子走去。

他大半的力道都壓在她身上,別看他瘦,但身上都是緊實的肌肉,要真的他不知輕重地壓在她身上,她未必能扶得動他。

“恩……我沒醉。”他低低地在岑姍耳邊說道,說完之後就把手從她肩膀上抽走。

路燈下,岑姍看著他的臉,很清醒,但似乎又像是醉了的表情。

“好,你沒醉,我們回家好不好?現在很晚了。”

“回家,恩,”他點頭,手在身上摸著,“車鑰匙呢?要回藍灣。”

藍灣兩個字深深地刺痛了岑姍,在他喝醉的情況下,想到的也只有藍灣?

“你喝酒了,不能開車。”她走過去,挽著楚臨淵的手臂,“這就是家,我們的家,我們回去!”

他身上有很濃的酒味,混雜著煙味。

岑姍最不喜歡別人身上有這兩種味道,可那個人是楚臨淵,她就認了。

再次被岑姍攙著,他也沒有再說什麼回藍灣的事情,直接被岑姍扶到了房間裡面,他重重地倒在了床上。

似乎是覺得不舒服,他抬手要解開襯衫紐扣,紐扣卻好像和他槓上了一般,他索性一用力,紐扣被扯離襯衫,稀稀拉拉地掉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露出來的,是楚臨淵精壯的胸膛,是經過部隊歷練過後的強壯的好身材,是會讓人面紅耳赤的。

岑姍雙眼無處安放,頭一次見到楚臨淵敞開衣衫,不免害羞。

可,她是楚臨淵的妻子不是嗎?有哪個妻子見到自己丈夫身體的時候會害羞?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