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親力親為。
然後,她輕輕一揮,就把他煮的粥給拂到了地上。
他沒生氣,真的沒生氣,他甚至在那一刻擔心的是滾燙的白粥要是不小心灑在她身上,她就是傷上加傷。
“我扶你回去。”沒顧地上的狼藉,手上少了東西似乎對他來說更方便一些。
他走到蕭疏身邊,手再度放在她的腰上,扣著她腰的手,力道不大,卻是足以讓蕭疏沒有力道掙開的。
“別鬧了,你的傷很嚴重,不好好修養,以後可能沒辦法進駕駛艙。”
他淡淡的聲音在耳側響起,明明是關心她的話,可是她聽著,總是別有一番滋味。
他的手,不也是因為傷,所以他才不能走進駕駛艙的嗎?
“算我求你,不要讓我留在這裡,行嗎?”垂下眼,她再沒有力氣和他去吵去鬧,只想拖著虛弱的身體從這裡離開。
“她沒在這邊住過。”
一句話,讓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蕭疏緩緩抬頭,看著身側的男人。
許沫說,我什麼時候跟你說孩子是楚臨淵的?
她好像現在才把那些話仔細地回味了一遍。
許沫說“我懷孕了,請你離臨淵遠一點”。
楚臨淵說“小沫有孕在身,不能操勞”。
可是不管他們怎麼說,都沒有直接對蕭疏表明過,這個孩子的父親是楚臨淵。
他們不過是在有意引導蕭疏讓她以為這個孩子是他們的。
而楚臨淵一句“她沒在這邊住過”更是讓她懷疑他們兩個人的關係。
“就算她沒在這邊住過,也有別的女人在這裡住過。”
“是有女人在這邊住過。”他毫不隱瞞。
蕭疏心裡的不舒服又騰了起來,她有潔癖,特別是心理上的,完全沒辦法容忍自己住在他和別的女人住過的地方,還是藍灣。
可她聽到他繼續說道,“那個女人就是你。”
他扶著她,在她愣神的時候帶著她往床邊走去,“五天前,你是這裡的第一個住客。”
先前楚臨淵處處刁難她,不給她好臉色,不愛她卻非要把她留在身邊,惹怒她,嘲諷她,讓她受夠了冷言冷語。
可是忽然間,她知道許沫的孩子不是楚臨淵的。她更是藍灣的第一個住客。
“楚臨淵,我在你心中究竟算什麼?”她凝視著他一雙浩瀚星辰般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