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你五天都沒和我聯絡,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林清歡語氣中帶著點責備意味,“還是許沫出了什麼事情?她沒事了吧!”
蕭疏當時和林清歡說的,就是過來寧城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至於更多的,林清歡也沒有問。
“她沒事了。”應該沒事了。
“那就好,那個孩子從小吃了不少苦,現在還遇到這種事,沒事了最好。希望她以後能找個好人家,好好疼她,別再受苦了。”
“恩。”她沒說太多的話,怕林清歡聽出來什麼。
“你什麼時候回來?時間長了,你哥那邊我兜不住,你知道他的脾氣。”
蕭疏看了眼楚臨淵,不知道為什麼在林清歡問她這個問題的時候,目光會往楚臨淵那邊去。
可能是意識到,她這一次傷好,從這邊離開,那就會是一輩子都不會再回來。
“這邊遇到點麻煩,可能再晚一點。”她怎麼也要等傷完全好了才能回去,否則被林清歡看到了,該有多擔心?
電話那頭忽然間沉默了下來,蕭疏最怕空氣中忽然間的沉默,總會讓她有點手足無措。
“麻煩……是臨淵?”
電話的收音效果很好,直接就傳入了蕭疏的耳中,但是楚臨淵離得近,所以蕭疏毫不懷疑她和林清歡的對話他全部都聽到了,包括許沫,包括他。
“不是,我和他早就沒有關係了,以後也不會再有任何的瓜葛。是別的事情,等我回來再和你說。”
蕭疏可以感覺到在她身側的男人目光忽然間就暗了下來,特別是在聽到她說她和他早就沒有關係的時候,她甚至都感覺到周圍的空氣凝固了下來。
“哦,好。”
“你身體都好吧?enzo醫生怎麼說?”
“沒什麼大礙了,寒聲這幾天一直來看我,也沒問你在什麼地方,這孩子也是有心,他……”
“媽,你照顧好身體,我先不和你說了,我這邊有點事情。”
知道林清歡會繼續杜寒聲的話題,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迫切地想掛掉這通電話,一以免她和楚臨淵的氣氛變得更加微妙。
那頭掛了,楚臨淵才收了無繩電話。
其實不用去看,蕭疏都能夠感受到楚臨淵低沉的氣壓。
“你好好休息,不舒服叫我。”他語氣生硬,不似最開始的柔和。
他從床上起來,本就淡的鬚後水味道從她身邊抽離,他隻字不提綁架的事情,不知道是刻意迴避,還是已經將這件事給遺忘。
但蕭疏從醒過來到現在,腦子裡面全都是這些事兒。
“這裡是哪裡?如果方便,可以把我送到雁回那邊,我不想麻煩你。”
站直身的楚臨淵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的蕭疏,表情又變得十分的冷峻,“你不用一醒過來就和我劃清界限,我們兩個沒有那麼容易就一刀兩斷。”
他果然是記住了剛才她對林清歡說的話,這時候才會用這麼僵硬的語氣堵了她。
“既然已經理不清,那就從現在開始不要麻煩你。”她聲音很輕,很縹,是清醒過來之後的後遺症,也是沒有那個立場對他繼續的趾高氣昂。
他像是氣急了,冷著眼看著床上的人,沉默了半分鐘,將那份怒意隱藏了起來,才對她說道:“你現在就在麻煩。”
“……”她並不想麻煩他,只是她醒過來的時候就躺在了他的地盤上,“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她是受了傷掉下海的,不是受了傷躺在某處,一眼就能夠看到的,他必然是花了大量的人力去尋找她,所以,她真的是在麻煩他。
“在你問我怎麼找到你之前,我應該問問你為什麼要讓我去找你。”他要是真的追究起來,嚴肅的態度顯然不是現在的蕭疏能夠承受的。
她面色一怔,本就病態的臉上因為被他這麼一問,就更加的蒼白。
他不是都知道?她都留了一封信下來,寫得清清楚楚,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需要問她?
“你沒看到那封信?”
“什麼信?”他問道,疑惑的表情好像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封信的存在一樣。
“我放在玄關上的……”
“蕭疏。”他忽然間俯下身來,單手撐在她的耳邊,湊近她,“我從五天前打電話讓人清理好藍灣之後離開東廷苑,就沒有再回去過,你說的那封信,我找時間回去看看,還在不在。”
他竟然真的沒看!
“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