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當蕭疏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就知道wesley的人把她和楚臨淵的事情也告訴了他,所以他才會道歉。
但他並未提起楚臨淵,該是對蕭疏有著十足的信任。
嘴上說不放心她和其他機長一起飛,實則對她百般信任。
“下午在機上遇到的那個男人,是他最先救了我。”
“哦。”就是她說長得帥的男人,wesley的語氣明顯有些不太樂意了。
講真,男人吃醋起來,比女人厲害多了。
“我已經和他說了謝謝。一句謝謝可能不足以表達我對救命恩人的感謝。”
“你還想怎樣?”他剛才聽保鏢說蕭疏在大廳裡面給那個男人貼藥膏?!他都還沒有享受過的殊榮,竟然被那個男人先享受了!所以當蕭疏說出還想繼續感謝那個男人的時候,wesley語氣中滿滿的是冷淡。
“我打會跟老闆說,以後他買我們公司的機票,給他打八折吧!”雖然那個男人看起來並不缺錢的樣子,“我能想到的最直接最簡單粗暴的感謝方式,你覺得怎麼樣?”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輕笑聲,這種辦法估計也只有蕭疏能想出來。
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是他先看中的,別人搶不走。
“明天我去機場接你,一起吃晚飯。”
“好。”
……
楚臨淵回了房間,單手脫掉衣服,再把貼身的衣物一起脫掉,站在鏡子前看蕭疏剛才貼的藥膏。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有著近乎病態的強迫症,肩膀和後背的六張藥膏整整齊齊地貼著,他還記著剛才她貼的時候一直在比劃,就是要貼出完美的線條來。
他看著她的時候,腦子裡面全部都是他們的過去,他一個人承載著他們所有的回憶。
從她出生到長大,從她表白到分開,從喜歡到深愛,從深愛到分開。
每一個時刻都像是一幀圖畫一樣印在他的腦海當中。
但他只能對她說“我叫楚臨淵”,像第一次見面那樣客氣的自我介紹。
他現在相信了,相愛的人,總是能找到重溫舊夢的路,不管他們之間隔著多遠的距離,他們會再遇到。
越洋電話,楚臨淵靠在床上,心情看起來無限的好。
“呵,這是四年來第一次給我打電話,稀奇。”電話那頭的男人冷嘲一聲,語氣中濃濃的情緒。
“你猜我遇見了誰。”楚臨淵沒管對方的陰陽怪氣,神秘兮兮地說道。
“仙女?”說完,那人也笑了一聲,“就算你遇見仙女也不可能這樣,除非你遇見的那個人是蕭疏——”
話為說完,男人就止住,因為他很有可能猜到了那個人真的就是她!
“不會真的?她不是——”
“對,是她。她很好,能說話能走路,還和九年前一樣。”
“所以,合著蕭乾這四年都在騙你?我說蕭乾他對蕭疏的控制慾會不會太嚴重了一些,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深深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