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剛才在楚臨淵辦公室和他的對話,還有他的吻,沉沉的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
她更加明白的是,明明想要推開那個人,卻在他吻她的時候,差點陷入其中,身體總是做出了最誠實地選擇。
試問,這樣想著初戀念念不忘的,有什麼資格去接受別人的愛?
何況……
“寒聲,從五年前見面開始,我就只把你當成親人。”蕭疏垂下眼,她不扶,他也不起來,兩個人看似僵持著,“我很謝謝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陪在我身邊,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情況會更糟糕,會不見任何人,不說任何話。你現在告訴我,你一直對我有超越朋友和親人的感情,我真的沒辦法把親情友情轉化為愛情。”
“更何況,不管我會不會和楚臨淵在一起,他都是我心中無法跨越的障礙,我把所有的愛都給了他,也把所有的恨給了他。你們可能都覺得是因為我和他有十八年的感情,我才會對他念念不忘。
“但不是這樣,真的不是這樣。就算我現在是第一次見他,也會愛上他,這和時間沒有關係。我不能心中滿滿的都是他然後和你在一起……也不會和任何人在一起。不會……”
蕭疏搖頭,十分堅定。
是就算孤獨終老,也不會和其他任何人在一起的堅決,就連機會都不會給別人。
最是心狠,非蕭疏莫屬。
“如果你覺得繼續和我當朋友你還會對我有什麼其它感覺,我們以後可以不是朋友。”蕭疏低下頭,連杜寒聲的眼睛都不敢去看。
連朋友都做不成。
杜寒聲拼的最後一把。
輸的一塌糊塗。
啪的一聲,杜寒聲合上了盒子,燁燁生輝的鑽戒被斂了光芒。
他從地毯上站了起來,把方盒放進了西裝口袋裡面,臉上是一如既往的笑容。
“做不成戀人,連朋友都做不成?”他語調輕鬆,不似剛才的沉重。
“……”蕭疏頓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看著,會不舒服。”
真正愛過的人,怎麼可能做朋友?
真正愛過的人只有兩種關係,戀人和陌生人。
可總是有些人看不透。
“不會,你忘記我有那麼多女朋友嗎?今天你拒絕我,說不定我明天就佳人在懷。”
蕭疏忽然間抬頭,迎上了杜寒聲的目光,透徹的眼神當中沒有一點的失落。
是呢,就算杜寒聲現在是認真的,明天就會不認真了。
他有那麼多親密的女性朋友,一個禮拜換一個一年也不會有重複的,也許他用這個戒指跟其他女孩子也說過同樣的話。
“蕭疏,真的沒有我撩不動的女人,你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