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那次是她的第一次,床單上暗紅色的痕跡提醒著她。
至於為什麼獨獨記起了那件事,蕭疏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大概,就因為這個男人今天又用了一次強迫的手段。
只是她先前也跟楚臨淵說過,那些她想要忘記的回憶可能是一段並不快樂的記憶,那些都已經過去了,就算再想起來也不會影響到她和楚臨淵現在的生活。
所以,那些不開心就留在過去。
念在他剛才道歉還算誠懇的份上,就……稍微原諒他一點。
隨後,楚臨淵開車載蕭疏去了沈家別墅。
前兩天聽瀋水北說,沈山南已經搬出去和顧念住了。
楚臨淵也沒有說不好,可能沈山南搬出去住了之後就更不容易被沈中繹和裴馨寧發現他生病這件事。
今天晚上這頓飯更大程度上是顧念作為沈家兒媳婦的頭次家宴。
至於秦雁回……
楚臨淵和秦雁回的車子前後開進了沈家別墅,三人從各自的車上下來,秦雁回禮數倒是做足了,帶了禮物,倒是表情,一臉的生無可戀。
“他怎麼了?”蕭疏問著楚臨淵。
“被家裡逼婚。”
蕭疏想了一下,道:“他和……望舒?”
她轉頭看著楚臨淵,想要從他臉上看到一點否定的神色,只見楚臨淵朝她點頭。
“舅舅前兩天和秦爺爺吃了頓飯,說了這件事。今天沈家家宴,秦爺爺讓他過來拜訪長輩。估計過些時間,秦家的人該上門提親了。”
楚臨淵說完,秦雁回也走了過啦,手上拿著給沈家各位的禮物。
雖然他紈絝慣了,但在這種問題上,他很大程度上聽的還是家裡人的意思。
他們幾個人當中,真正能夠追求自己所愛之人的,恐怕也就只有楚臨淵了。
太多身不由己,太多形勢所迫。
處在那樣一個位置上,就沒有個人這一說法。
不過先前還一臉生無可戀的男人走到楚臨淵和蕭疏面前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瞬間斂了起來,像往常的秦雁回一樣。
“臨淵哥,笑笑。”秦雁回很秦雁回地和他們打招呼。
“來了就進去吧,馬上就該吃晚飯了。”楚臨淵似乎是選擇性地忽略掉他臉上刻意的笑容,只是伸手接過他手中一半的禮盒,轉身往裡面走去。
蕭疏和秦雁回並肩,思索了片刻,還是說道:“你不想和望舒在一起?”
因為忘記了四年前在寧城發生的事情,自然也就忘記了秦雁回和樓西的事情。
“怎麼會呢?我和望舒不管是從家世背景還是興趣愛好來說,都不能再配了。”秦雁回笑著說道,“再說,她是臨淵哥的妹妹,以後真要是結婚了,我和你們就是一家人了。”
他說得坦蕩,好像真的願意和他們成為家人一樣。
蕭疏記得十八歲以前,那時候和秦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