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就湧上了腦海,殺了許沫一個措手不及。
她以為那些事情隨著蕭疏的昏迷將會被深深地埋葬起來,沒人會知道,也不會有人再提起。
但是現在,蕭疏回來了。
那些深埋的事情是不是遲早都會被挖出來?哪怕蕭疏忘記了那些事情?
蕭疏牽著許沫的手,才發現她手心冰涼,看她臉色也不是太好。
她關切地問道:“許沫,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是不舒服的話我們換個時間再約也是一樣的。”
許沫對上蕭疏那雙澄明的眼睛,說道:“沒事,可能剛才開了太長時間的會吧。不用改天了,就今天吧。”
改天,又不知道將會發生多大的變數,生活在這裡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覺得生活是被別人操控著的,永遠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好!”蕭疏牽著許沫的手往電梯那邊走,“你還和秦雁回他們聯絡嗎?我去了義大利太久,和他們都斷了聯絡,不如晚上叫上他們一起去藍灣吃火鍋?”
這會兒蕭疏在,許沫也沒機會問楚臨淵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聽著蕭疏這話,許沫猜測蕭疏記得所有人,唯獨不記得楚臨淵。
她有些同情地看了楚臨淵一眼,記得所有,卻唯獨忘記了他,當他面對失憶的她的時候,他的腦海中是他們的回憶,而她的腦海中是一個嶄新的他。
多麼不公平。
“好啊,叫上他們。”許沫應到,“不過祁閔應該是來不了了。”
“他怎麼了?”
“他遇到點麻煩,脫不開身。”豈止是麻煩,聽聞是證據確鑿,案子不日開庭,祁閔謀殺的罪名很難脫。
這事兒已經走上司法程式,加上被害人家屬,也就是容顏,不依不饒,一定要祁閔付出代價,所以祁閔只可能往重了判,絕不可能輕。
“那等他有機會了,再一起吃飯吧。”
“好。”許沫應道,“那你們先走,我去聯絡他們,待會藍灣見。”
“我等你們。”
……
許沫看他們先走,她還要回公司處理一些事情。
車上,助理joe把明天的行程報告給許沫聽,說完之後,猶豫了片刻,道:“許總,先前遞給sq集團的企劃書,他們看過了,而且sq集團的蕭總,日前已經抵達寧城,將會和一同遞交企劃案的公司展開為期三天的比稿會,邀請函已經發到公司了。”
許沫應該是淡淡地應了一聲的,蕭疏回來了,蕭乾也抵達了寧城。
她的眉頭不自覺地就皺了起來,手摁在胃部的地方。
“許總,您又胃痛了?”joe擔心,低頭翻開公文包,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