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咫尺的蕭疏,她閉著眼,看不到她眼底的情緒。
他心中一嘆,用手託著蕭疏的後腦勺,把她壓向自己,加深了這個吻。
今天的蕭疏格外熱情,從剛才那個吻開始,到現在主動去脫楚臨淵的衣服,急切毫無章法。
“蕭疏……”楚臨淵有些抵抗不住蕭疏這般熱情,扣住她的手腕,不讓她亂動。
暖黃色的燈光下,蕭疏原本清澈的眸子上蒙上了一層輸歐青道不明的情愫,她張了張嘴,問道:“不做?”
兩人都衣衫半褪,要真的不做,好像有些說不過去。
但楚臨淵還是極好的控制住了自己,“想了?”
蕭疏沒說話,對於這個問題,真的不能用說的,只能用實際行動啊!
“前兩次,是誰到最後了害怕的?你套路太深。不要。”說著,楚臨淵推開蕭疏要穿衣服。
原來,他都知道,不是她疼,是因為她抗拒和他做這件事。
她先前一直介意著她先前和誰發生過關係,總覺得心中有膈應,覺得難受不舒服。
她不知道第一次的男人是誰,但她想要以後的每一次,都是楚臨淵。
“那就一輩子都不要了吧。”蕭疏別開臉,把被子往上拉,遮住剛剛露出來的肌膚。
“你不知道威脅對我一向不管用嗎?”
蕭疏不理他,她都做到這個份上了,而他還是不要,不要那就不要咯!
可是忽然間,已經穿好衣服的楚臨淵忽然間壓身過來,把她摁在床上,沉重的身子貼著她的。
“你的,特別管用。”他熱情地吻落下。
這種事男人如果要主導,那絕對是分分鐘被佔了上風。
炙熱不帶一絲猶豫的吻接踵而至。
蕭疏不知道什麼時候衣服被脫…光,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沉沉地浸入她的身體裡面。
她依稀記得最後的時候,她把腦袋埋在他的頸窩,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舒服,她喚了他的名字——臨淵。
他吻著她的耳垂,沙啞著聲音叫她“笑笑”。
他食髓知味,又有點不知道節制,每一次都讓她瀕臨昏厥。
是她要開始的,最後也是她說要結束的,真的是受不了這個體力爆棚的男人。
後來,她枕在他的臂彎裡面沉沉地睡去。
清晨時分,楚臨淵抽出了被蕭疏枕著的手臂,有些麻。
他的唇掃過她的眉角,而後起身輕聲出了房間。
書房門被沉沉地關上,楚臨淵穿著白色t恤和棉麻長褲,剛剛沐浴過的他像個虔誠的教徒。
他坐在書桌前,把那兩份基因報告擺在面前,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