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了,臨淵哥還真的宣佈離婚了啊,我這份子錢準備的合適!”秦雁回致力撮合楚臨淵和蕭疏,全然不管被一同扯過來的薛宜明已經鐵青著整張臉。
“秦雁回你是真沒眼力價還是怎麼了?你沒看人一臉不情不願?”薛宜明睨了蕭疏一眼,大概也真的只有秦雁回沉浸在楚臨淵和岑姍離婚了,就會和蕭疏結婚這件事當中。
可現實總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女孩子嘛,當然會害羞。”
“呵呵。”薛宜明簡單明瞭地回了兩個字,並不想和秦雁回多說一個字,“蕭疏,我不知道臨淵現在宣佈離婚和你有沒有關係,但在這個節骨眼上他鬧出這樣的事情,剛剛挽救回來的局面會毀於一旦,你最好和這件事沒關係。”
蕭疏看著薛宜明為楚臨淵打抱不平的樣子,真是好笑了。
“他在臺上要說什麼我控制不了,他要離婚我也控制不了!如果我想看他五年來的心血付諸東流的話,我大可以把我手中的股份免費送給陸南望。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不把這個罪名坐實了,還真對不起你這麼看得起我!”蕭疏冷聲回應薛宜明。
“做人還是留點後路。”
“哦?薛二少是打算給我點顏色看看嗎?”
蕭疏和薛宜明之間瞬間劍拔弩張,旁邊秦雁回不就是愣神了一秒嗎?
“明子!你幹什麼呢?笑笑怎麼說也是女孩子,你衝女孩子發什麼脾氣?”秦雁回攔下薛宜明。
杜寒聲快速走過來,雖然被蕭疏拒絕,但他們兩始終是朋友,還能見她被人欺負不成?
“你以為我不敢?”薛宜明臉上全是兇色,全然沒有往常的事不關己的狀態。
“薛宜明!”秦雁回低聲呵斥,“你搞什麼,這麼多人看著,你也想明天出現在頭版上?”
薛宜明一把揮開秦雁回擋著他的手臂,“你他媽幫著她到底是圖什麼?”
要問秦雁回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可能就因為以前他和蕭疏一直同校,關係比較近,楚臨淵和蕭疏在一起的時間都沒他和蕭疏在一起的時間長。
能有一個朋友,不容易。
看秦雁回這樣,薛宜明更是一肚子的氣,“行行行!你他媽就和蕭疏當朋友去吧,我就當不認識你這個人!”
薛宜明說完,狠狠地瞪了蕭疏一眼,才離開。
其實小範圍的人都已經看到他們這邊剛才發生了什麼。
因為蕭疏,讓楚臨淵和另外一個兄弟鬧翻了。
那四個男人的兄弟情被這個女人攪得一塌糊塗。
紅顏禍水,也不過如此。
“笑笑,明子他就是太擔心臨淵哥,所以才……”
“所以,秦雁回你這麼幫著我到底是圖什麼?”蕭疏打斷了秦雁回的話,冷聲問道。
秦雁回英俊的臉上瞬間浮上一抹不明就裡的疑惑,在腦海裡把蕭疏的話理清楚,面色一點一點地沉下來。
“你覺得我圖什麼?”
“聽人說,你喜歡我。”
聽人說?
秦雁回眼中全然不是剛才的友善,其實,秦雁回從來都不是一個友善的人,他只是把友善的一面留給了蕭疏罷了,因為覺得他們是朋友。
他用食指指著蕭疏,明明眼睛裡面全是話,但他什麼都沒和蕭疏說,看了她兩眼,而後毫不留情地轉身離開。
那一瞬間,蕭疏在秦雁回的眼中看到了冷漠,還有被狗咬了一口卻又不想咬回去的噁心。
看,她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地在從她身邊離開。
她看著周圍的人用看瘟疫一樣的眼神看著她,肯定覺得她是什麼瘟神吧?
先是毀了楚臨淵的婚姻,再毀了楚臨淵和三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的兄弟情,甚至還要讓楚臨淵五年的心血付諸東流。
世界上恐怕就沒有蕭疏這麼惡毒的女人了吧!
“行了,我們回去吧!”杜寒聲看著蕭疏一步一步地讓她自己陷入無法自拔的境地,說不上的心疼,可是這些事,也只能她自己去經歷。
“哦,打亂了這麼大的酒會,我就這樣離開,會不會不太好?”蕭疏仰著頭問杜寒聲。
她從杜寒聲的眼中看到了憐憫,她覺得這個時候的蕭疏,真的很可悲。
就算蕭乾在歐洲是最大的財團之一,讓她依然可以裹著風光無限的蕭二小姐的生活,可她周圍還是一片狼藉。
“蕭疏,你需要休息,我們回去。”杜寒聲扣著蕭疏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