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民風淳樸的地方待著。
她住在一家客棧裡面,老闆娘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將客棧打理得很舒適,隱藏在街角深處,開啟門之後別有一番天地,經庭院裡面鬱鬱蔥蔥的綠化,一條毛茸茸的鬆獅慵懶地在綠化之間走著。
見著客人來了,也不過是抬頭看一眼,後又悠然自得的在庭院裡面走著。
許沫在這邊住了大半個月,和老闆娘聊了很多,直到那天她肚子忽然間疼痛起來,老闆娘開車把她送到醫院裡面,才知道原來住了大半個月的客人懷孕了。
也是那時候,許沫知道她的身體機能並不合適懷孕,醫生知道她是大城市來的,建議她轉到大城市裡面去治療。
前頭她才從鬼門關裡面回來,好不容易保住了孩子,後頭醫生就告訴她,她不適合懷孕,今早拿掉這個孩子再做手術。
可能真的是造化弄人,知道懷孕的時候她怎麼都不想要這個孩子,後來想要了,但是醫生卻告訴她這個孩子留不得。
她打電話聯絡寧城那邊的醫院,訂回去的機票,所有的所有,她都可以自己一個人做好。
然後,蕭乾出現在她的病床前,她想要告訴他,其實她懷孕了,但是孩子留不住,他們曾經孕育過一個孩子。
但是蕭乾告訴她,他要結婚了。
以前許沫早就知道的事情,現在由蕭乾親自告訴她。
她笑著祝福他,蕭乾應下她的祝福。
過了兩天,許沫從大理回寧城。
深夜的航班,飛機抵達寧城的時候已經是凌晨,許沫領著行李箱從機場裡面出來。
迎面走過來一個女人,很漂亮,而她正在打電話的聲音也傳入了許沫的耳中。
一道她怎麼都沒辦法忘記的聲音。
那時候在巴黎,許沫已經下定決心答應蕭乾和他一起去義大利,就是那通電話,讓許沫改變了想法。
蕭乾的未婚妻,她親切地叫著蕭乾“阿乾”。
她好像不應該再注意蕭乾的事情了,他結婚和誰在一起,已經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了,她現在只想著,該怎麼樣留住肚子裡面的孩子。
她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私家醫院,先前聯絡好的醫生因為臨時有事換了另外一個醫生。
男醫生。
許沫心裡面還是那種比較傳統的女孩子,不太能接受男醫生當自己的主治醫生,畢竟她是懷孕的,到時候一系列的檢查難免會有身體接觸。
但是這位席兆和醫生,一臉性冷淡的模樣,好像就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