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但步子卻非常穩健,眼睛冷漠地盯著天降,緩緩的走到距他十步左右站定,鼻中哼哼嗤嗤的,好像在示威。
場面看似僵持住了,但天降緊張的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因為他知道,這種平靜只是攻擊前的一個蓄勢,當下前後腳分開站定,便於閃避或進攻,剛一眨眼,野豬便頭一低衝了過來。
這傢伙個頭極大,但行動卻異常敏捷,十步的距離眨眼便止,天降急向左閃,那野豬四蹄一蹬,迅捷的又轉向了天降,瞄著他的小腹撞了過去。天降剛才的閃避動作慣性還在,正處於舊力未盡、心裡不生的關鍵時刻,無奈只好順勢一滾,躲開了這一擊。
但糟糕的是,他這麼一滾,人躺在地下便失去了機動力,那野豬也就地一拱,直接一嘴將天降轟飛了,撞斷了碗口粗的一棵樹。天降氣息一窒,胸中血氣翻騰,渾身似散架了一般,知道恐怕不能善了,忙憋了一口氣道:“天天表哥,這畜生很是了得,我恐怕擋不住了,你快走,能走多遠走多遠。”
剛說完,那畜生又奔了過來,如果再給撞一下,恐怕天降會直接散掉,他自己也深知這一點,見旁邊有片陡坡,想著躲得一時再說,還能將那畜生引開,當下又是順勢一滾,直接從坡上滾了下去,那野豬也跟著衝了下去。
劉曉天大驚,喊了幾聲沒見反應,只聽到下面灌木喀拉拉被撞斷的聲音,當下看著一顆三人合抱的大樹,嗖嗖的躥了上去,完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