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輸了棋局,但看出了秦殤的潛力和心智,不由得老懷大慰,說不出的歡喜和暢快。
最後,秦殤和周洲都留下陪著徐盛喝了點兒。席間,並未再談起什麼正事,秦週二人只是聽著徐盛回憶著以前參加過的戰鬥,和那個年代的一些往事,倒也別有一番感觸。
兩瓶茅臺下肚,秦殤見徐盛有些睏倦,便起身告辭。徐盛道:“我年紀大了,喝點酒就犯困,就讓小周送你吧。以後什麼時候想來就來,把這裡當自己家就成。當然,有什麼需要我出力的也不要客氣啊,得空了多來看看我就行。”
秦殤知道到了徐盛這個年紀和地位,都是憑真性情做事,那是一種返璞歸真的大氣。也知道他剛才一番話的意思,心中感激不盡,深深鞠了一躬,在徐盛欣慰的眼神中,退了出去。
被外面的風雪一激,兩人同時打了個機靈。秦殤剛掏出手機,想讓小兵開車過來。周洲在旁道:“秦兄弟,你去哪,我讓人送你啊。”說著已經拿出電話,給電話那頭交代了一番。
秦殤無奈道:“那麻煩周哥了,學校還沒開學,去了也沒事幹,我還是去趟天龍大廈吧。”
周洲道:“車馬上到,以後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我雖然級別有些低,但在這個位置上也幹了兩三年,一些個想對你不利的宵小之徒還是能給你震住的,你就專心對付那些大傢伙吧,哈哈。”
秦殤真摯的道:“那我就先謝過了,周哥得空了出來我們單獨聊聊啊。”又從兜裡掏出一個裝有兩粒小還丹的小藥瓶道:“這是我一點兒小心意,還望周哥笑納。”見周洲要推辭,又道:“這裡面雖然只裝了兩粒,但只要人還有一口氣在,服下一顆後,閻王爺也收不去。憑咱倆的交情,難道周哥還要推辭嗎?”
周洲聞之藥效非凡,也知秦殤手中拿出的都不是一般的物事,略做推辭之後便不客氣的收下了,畢竟誰也不會覺得多兩條命是多餘的啊。剛好徐盛的司機開了車過來,秦殤便告辭周洲而去。
周洲回去對徐盛道:“首長,秦先生已經上車走了。”
徐盛點點頭道:“小殤是個人才,已經引起上面的關注了,我讓他坐我的車回去,想必好些人也便知道了我們的立場。”
周洲遲疑道:“首長,我們如果要表明立場,只需要幫他做幾件實事就夠了,為什麼要搞的這麼眾人皆知呢?這樣過早的暴露了他的底牌,留給他發展的時間就少了。”
徐盛看了他一眼道:“不錯,看來你跟我這麼幾年還是學到了一些東西。不過,這麼做的用意是上面的意思,一方面想讓小殤把主要精力放在主要對手身上,另一方面也是想給他更大的壓力,讓他的潛力更大程度的釋放出來。其他的不是你所能知道的,你只需要記著竭盡所能幫小殤打牢西北這片根基就行。”
周洲心中一怔,應了聲是。
甘藍省長辦公室中,省長陸寒正在寫字,一篇兼有顏體的大氣和柳體的飄逸的板書,顯得書者已經頗具大家神韻。這首沁園春雪剛寫完了最後的“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幾個字,陸寒覺得今天發揮的挺好,便停筆觀看。
秘書小田在旁幫著風乾了墨,讚道:“省長,您這字一氣呵成,隱隱有開創一派風格的氣勢,您不知道吧,現在辦公室裡好多人都以能有您一幅大作而自豪不已呢。”
陸寒笑道:“是嗎,這副字我就送你了。”說完後,便蓋上了大印示意小田收起來。又提筆蘸飽了墨,看著面前上好的宣紙思索著,看來是意猶未盡,還打算再寫一幅呢。
小田在旁輕輕收起先前的字,輕聲道:“首長,剛下面彙報說省委一號車出去了。”
陸寒哦了一聲,突然反應過來,放下筆,轉身道:“恩?去哪裡了,徐書記在車上嗎?”
小田剛要回答,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他皺了皺眉剛想按掉,一看號碼,卻接了起來。片刻後,掛掉電話道:“車剛到了天龍集團,車上只下來一個年輕人。”
陸寒思忖有頃,道:“查查這個年輕人的來歷。”又喃喃自語道:“天龍集團?有點兒意思了,看來甘藍又要有大風暴了。”
隨即提筆洋洋灑灑的寫道,東臨碣石,以觀滄海。山島聳峙,水何澹澹,竟是曹操的《觀滄海》。
小田在旁默不作聲,心道,陸省長看來也是想招攬人才有一番大作為啊,這事恐怕還得落到自己頭上。
這陸寒也是屬於少壯派的,比徐盛大兩歲,去年才從沿海一個省份升掉過來。他知道徐盛的背景,也知道與他相鬥沒什麼好處,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