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相互看了看,範龍向前一步道:“秦哥,大批人馬如果都調出去,配合我們的商業活動,那甘州這邊熊氏和國芳如果有什麼陰謀,我們怎麼去應對呢?”
秦殤道:“非常時期,我已經讓天一他們帶著天龍衛隊的人馬,負責各個企業和各個據點的安全警戒。同時,在崆峒山培訓的第一批人馬已經到位,被我撒在了甘州幾個重要的地方,一有什麼情況完全可以立即應對的。”
這時,暗夜電話響起,她對秦殤和眾人給了個抱歉的眼神,便接了起來。接完後,對眾人道:“秦哥,各位堂主,剛才下面有人來報,說是發現幾個可疑人員在暗中窺探我們的各個據點。而且,似乎個個身懷武功,對於隱蔽和追蹤非常擅長,暫時還不能確定是哪方的人馬,我讓他們繼續觀察,不要打草驚蛇。”
秦殤皺了皺眉,點頭道:“既然被我們發現了,那就好好應對吧。先不要對付他們,而是要暗中戒備,準備放長線釣大魚。另外,讓暗夜的人馬去探測他們的窩點,看看甘州市到底是哪個勢力要對付我們。你就不要跟著青龍他們到一線去了,就在甘州市坐鎮吧。”
暗夜答應一聲,先退了出去。剩下的事可以說都是圍繞著朱雀和高進的計劃展開的,其他人包括範龍也自然與他們開始商量各種對策和計劃,天龍進軍地產業的步伐逐步邁開。
卻說暗夜回去後,立即叫來發現情況的一個成員,問了具體情況,隨後又不放心,讓她帶著自己,親自去現場檢視。
在天龍日化附近,發現幾個擦皮鞋、賣小吃的攤子,在觀察了一會兒後,卻發現這些人根本對自己的生意不大關心,反而時不時的瞥一眼辦公區域和庫房。雖然他們隱藏的很深,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但在暗夜這種經驗豐富的殺手面前,卻無異於插標賣首,太明顯不過了。
隨後,暗夜又到天龍堂、天龍基金、天龍科技等公司周圍偵查了一番,發現了同樣的問題。而且,這些人似乎不單單是針對公司的,還有針對後勤設施、高管人員、住宅區的。
暗夜不敢怠慢,急忙抽調甘藍省暗夜力量,迅速向甘州市集中,基本上每個暗夜成員都盯著一個可疑人員。剩下的人也不閒著,而是不斷蒐集著甘州市各個勢力的動向和情報,以期能有所發現。
但一連幾天,竟然沒有任何人能查探到這些人的來龍去脈。這讓暗夜非常惱火,在辦公室大發一通脾氣後,決定親自跟蹤一番。
這天晚上,暗夜選定了天龍基金住宅區附近的一個可疑分子。隨後,自己開始偽裝,穿上了一身精幹的運動服,紮起了馬尾,背上了一個小書包,活脫脫的成了一個大學生模樣。她就待在天龍基金的對面的一間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廳裡,觀察著對面那人。
那傢伙是一副清潔工打扮,不時的撿起路人丟在旁邊的飲料瓶、塑膠袋等物,扔進旁邊的垃圾車裡。過一會兒,又蹲在馬路牙子上抽菸,似乎是在休息。他的帽子壓的很低,似乎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面容。不過暗夜卻很輕易的看到,這是一個40歲左右的男子,普通的裝扮下,不時能看到一雙精光閃閃的眼睛。顯然不是普通人,而且是武力值挺強大的,看起龍行虎步的把式,腳步沉穩,精光內斂,恐怕不會比保安公司培養出的優秀保安差。
晚上十點多,天龍基金的人陸續下了晚班,燈開始熄滅。暗夜付了帳,走出了咖啡廳。只見那人盯上了一個40多歲,隱隱有種上位者氣質的人。暗夜知道,這人正是天龍基金的負責人李信剛,當下便也不動聲色的跟了上去。手裡拿著幾串烤肉,不時咬上兩口,看起來與晚上出來打牙祭的那些萌動期的大學女生沒兩樣。
李信剛每天下班後,都習慣在公司周圍僻靜點的馬路上散步,順便思考問題,他可不知道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而後面跟著的人不時的拿出照相機拍幾張照片,時緊時鬆的跟著李信剛,直到李信剛回到公司公寓。
李信剛作為天龍基金的一把手,住的當然是最好的,只見他上樓不久,最上面一層就有幾個房間的燈亮了起來,那人也隨手拍幾張照片。
沒過一會兒,那人似乎感覺再也發現不了什麼,便在一個偏僻的拐角處脫掉了身上穿的工作服,露出了一身休閒打扮。隨後,又到巷子的另外一頭,上了一輛毫不起眼的吉利車。但是卻沒有開動,而是在過了半個多小時,確認沒有人跟蹤的時候,才開走。
暗夜早有準備,坐上了青龍堂一名兄弟開的計程車,跟了上去。到了一處立交橋下,這人下了車,又換了一輛摩托車騎上,走的盡是汽車無法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