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企業的繼承人!對妻子做出這種齷齪事,你不覺得羞恥嗎?”
孟雲哲嘴角噙著壞笑:“這種事說不清楚,我也可以反告你勾引我,否則你幹嘛弄溼我的床單?不就是想讓我和你同房麼?”
“你還要不要臉?”姜以萱奪了奪手腕,卻被他抓得更緊。她承認有些害怕,畢竟還沒有一個男人敢對她如此輕浮。
孟雲哲一使勁將她拉入懷裡,一手環扣在她腰身上,不以為然地冷笑:“老婆陪老公上床合理合法,本來就是應盡的義務。”話音未落,他將姜以萱橫抱起身,向床邊走去。
姜以萱則再也裝不出鎮定,她邊掙扎邊扯孟雲哲的頭髮:“孟雲哲!你我的婚姻註定以離婚告終,嫁給你已經讓我覺得很委屈了,你別逼我僱人暗殺了你!”
“……”看吧,他發現自己很瞭解姜以萱,雖然才認識不到三天。
可現在放下她明顯證明自己怕了。所以孟雲哲將她壓在床上。他是這樣設計的,如果姜以萱大哭,他就馬上放過她,如果她求饒,他更是沒理由不放過她,反正給個臺階下,他就走人。
孟雲哲注視她冰冷冷的面孔,微微俯身,呈現欲強吻的趨勢,再低一公分,唉……怎麼回事,不喊不叫?
姜以萱只是目不轉睛地怒瞪著他,其實心理慌張得不知所措,甚至考慮到反抗有可能造成適得其反的效果,所以她才默不作聲地牴觸。
眼見嘴唇快碰嘴唇了,孟雲哲有些遲疑,他當然不能與姜以萱發生關係,萬一這女人一夜之後愛上他的“神勇無敵”可就甩不開了……靠!姜以萱,你不是吧你,就這麼乖乖地束手就擒了?這不是你風格啊大姐,快點喊救命啊!
孟雲哲在腦中盤旋三秒,他現在要是自動起身算什麼英雄好漢?而且,肯定會被姜以萱傳為笑柄……想到這,他一不做二不休,吻上姜以萱的嘴唇,姜以萱則當場愣在,神經與軀體完全僵持。
孟雲哲眯縫眼瞄她,她身體傳來微微地顫抖,不是氣得直哆嗦吧?
不過,姜以萱的嘴唇很好親,柔嫩得宛若奶油軟糖。他故意粗暴地摩挲在她唇瓣上,而姜以萱依舊呈木訥神情。孟雲哲暗自焦急,但接吻的感覺著實不錯,他不由自主探入舌尖,輕易撬開她未咬合的齒貝,舌尖靈活地勾勒在溫熱的小舌上……
“你!……幹嘛把舌頭伸進我嘴裡?!”姜以萱這才反應過來,神色中展現一種不可理解的錯愕。她猛力一下推開孟雲哲,鄙夷地猛擦嘴唇:“真噁心。”
孟雲哲“哐當”一下跌倒在地,雖然他剛才已色心大起,但他還知道什麼女人不能碰。
孟雲哲如釋重負地吐口氣。幸好他已“虎口脫險”,又見姜以萱起身衝進洗手間漱口,彷彿他是沾滿細菌的病原體似地。他雙手環胸,幸災樂禍地調侃道:“有這麼噁心嗎?還是隻有被我親了才讓你難以忍受,哦吼吼……”
“你去死吧!”姜以萱抓起肥皂丟向他:“接吻就接吻,為什麼要伸舌頭,你是變態!”
“?!”……孟雲哲胸口結結實實捱了一肥皂,他不明所以地挑起眉:“伸舌頭就算變態?你別告訴我,你從沒接過吻。”
“……”實話說,姜以萱從來不與閨中密友聊男人,更不會提及與男人之間的曖昧事,畢竟到了她這個年紀還有初吻是很奇怪的事。原來接吻還要伸舌頭?……太不衛生吧!
孟雲哲見她不回答更覺得好奇,可姜以萱左看右看也不像“潔身自好”的良家婦女啊。
“問你呢,快回答。”
“我沒必要回答你這種無聊的問題。”姜以萱從洗手檯上抄起一把刮鬍刀,殺氣騰騰地向孟雲哲走來,孟雲哲見狀倒退而出,直到小腿撞得沙發,才摔坐落下:“別別別衝動……”
姜以萱一手支在沙發背上,一手將剃鬚刀抵在孟雲哲顴骨上。畢竟“刀劍無眼”,所以孟雲哲屏住呼吸望著她。姜以萱則膝蓋躋在他兩腿之間的沙發墊上,繃著臉,鄭重道:“我警告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刮花你的臉!……”
“呃……”孟雲哲發出一聲很不合時宜的悶哼,因為姜以萱的膝蓋頂在他的“秘密武器”上了,他向後挪了挪,可他這一挪,姜以萱又向前逼近一步,似乎完全不知到男人在摩擦的情況下,生理上會產生某種快速的變化。
“你小心玩火自焚。”孟雲哲旁敲側擊道。
“那個自取滅亡的人,是你。”姜以萱顯然會錯意,她彎曲的膝蓋,“明目張膽”地頂在孟雲哲的兩腿中。孟雲哲的目光聚焦在水平線前,一對圓潤的胸部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