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識還有些模糊。
“老套!每個流氓份子都說與受害者是夫妻或情侶!你已經被電擊棒電得皮開肉綻,還不老實交代?!”警察不苟言笑道。
“……”孟雲哲撩開衣衫看了看,點選四周紅腫一片,姜以萱還真夠狠的。
此時,女警員推門而入,順便將姜以萱也帶了進來。隨後向同事嘀咕了些什麼,男警察頓時眼角頓張,顯然更為氣憤:“看你一表人才,怎麼會對妻子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混蛋事?!”
“……”孟雲哲手肘支在桌面上擋住臉頰,姜以萱肯定氣瘋了,這種事鬧到警察局,一旦傳出去他不用做人了。
姜以萱平靜如水地坐在孟雲哲身旁,直視前方開口:“雖然我們是夫妻,但我已受不了丈夫一而再再而三的性。騷擾,請警察先生按法律程式處理孟雲哲。”
兩位警察聽罷,翻開犯罪嫌疑人與報案者的身份資料一看,頓時錯愕地彼此眨巴眼,居然是本市兩大日化企業董事長的子女。而且兩人確實是夫妻關係。他們一時間,比兩位當事人還要混亂。警方有義務替當事人保守隱私,何況,萬一有媒體插手便會造成更壞的影響,但這事也太離奇了點吧?
孟雲哲倒吸一口涼氣,隨後搬起椅子向姜以萱那邊挪了挪:“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不用這些稀奇古怪的點子惡搞你,老婆大人,不要玩這麼大好不好?……”
姜以萱雙手環胸,不言不語地看向另一個方向。一旦罪名成立,孟雲哲的死活她不關心,但孟家魚之戀必定名義受損,導致營業額大幅度下滑,她唯一猶豫的就是這一點。
“最後一次,如果再犯……”
“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孟雲哲信誓旦旦地舉起三根手指,這回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是他高估姜以萱的容忍度,當然自己也玩得過火了點。
姜以萱雖收回對孟雲哲的起訴,但孟雲哲還是被警察嚴厲的教育了一番。
當警察翻閱到孟雲哲為建築系高材生的資料後,先是嘆息,隨後當即決定——為了讓孟雲哲受到深刻反思,指派孟雲哲到天使孤兒院做足72小時的義工,希望他面對一張張純真的笑臉,淨化他頑劣無比的心靈。
姜以萱覺得這處罰不錯,至少孟雲哲不會對10歲以下的女生起歹意。所以作為受害人她表示贊同以及監督,完全無視孟雲哲一雙怒氣衝衝的眼睛。
待辦理完手續,姜以萱與孟雲哲一前一後向家門走去。
“喂,這次是我不好,但你應該制止警察的胡作非為啊,我好歹是魚之戀的現任董事,去當義工會被朋友們笑話死的……”
“難道當義工會比你假扮變態對妻子進行性。騷擾還要可笑?”
“我本來沒想摸你,是你不反抗。”孟雲哲胡攪蠻纏道。
姜以萱回眸凝睇,用一種看怪物的目光直視他。孟雲哲不自然地咳了聲:“算了,我承認好了,我本來安排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當你大喊救命時趙世傑就衝出來救你,可你很不配合,所以給了犯罪分子可趁之機……”他的尾音越來越沒底氣。
姜以萱頓感無奈且疲憊:“首先,我對趙世傑沒興趣,其次,對你更沒興趣。以後別再做這種愚蠢的事,讓我認為曾經嫁給你是一生中最大的恥辱。”
孟雲哲愁眉苦臉地抓了抓頭髮,低頭時無意中發現姜以萱還光著腳,那雙漂亮的腳,踩在堅硬的石板路上,姜以萱如此注重形象的人,居然赤腳前行,看來不是一般二般的生氣。
孟雲哲跑快幾步蹲在姜以萱身前:“我揹你吧,否則你回家後肯定還會大發雷霆。”
姜以萱這才注意到鞋子不翼而飛,她果然是氣糊塗了,居然沒穿鞋就在馬路上走來走去。
“不必了……”姜以萱剛開口拒絕之際,孟雲哲已摟住她的小腿站起身,姜以萱沒再說什麼,只是儘量讓前胸遠離他的脊背,從小到大,第一次有男人揹著她,可卻是她最反感的男人,幻滅的滋味真差勁。
安謐的月光下,只有孟雲哲穩健的腳步聲。他的個子很高,肩膀寬闊,他一直很討厭背來背去的戲碼,第一次讓女人攀附在他的肩頭,卻沒想到自己出於真心誠意想揹她。
姜以萱注視他脖頸上的電擊痕,淤青紅腫,雖說是他自找的,但原本修長白皙的脖頸被毀壞得慘不忍睹,沒有十天八天肯定無法復原。
孟雲哲走了一陣兒,揉了揉小腹緩解疼痛,因為這裡也被姜以萱“施。暴”了,他不由邊走邊笑起,笑得很詭異。
“放我下來。”姜以萱是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