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可她一走出電梯門,就聽見辦公樓大廳內吵鬧喧譁,而那位面對前臺小姐拍桌子瞪眼睛的罪魁禍首,正是孟雲哲。
“我警告你們最好讓我上去,否則我要說一件讓你們董事長後悔莫及的真相!”孟雲哲氣急敗壞恐嚇,形象什麼的,他有過麼?
姜以萱依在牆角,注視他慍怒的側臉,囂張的態度令前臺工作人員招架不住。
她猜到他會說什麼——自然是夫妻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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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
“公共場合大聲喧譁,你身為魚之戀董事長,不覺得這種行為欠妥嗎?”姜以萱只得出面調解,不溫不火地指責道。
孟雲哲見她一派趾高氣昂的現身,先是暗自吐口氣。但他心情並不好,他怒步向姜以萱靠近,保安即刻一字排開擋在姜以萱身前保護。
孟雲哲攥得骨節咯吱作響:“讓你的人立刻撤開,要麼,別逼我自行清理。”
姜以萱真不懂他在氣什麼?那個受盡折磨的是分明是她好不好。
她最怕大庭廣眾之下吵吵鬧鬧,所以率先走出辦公大樓。
孟雲哲跟隨而出,但囂張跋扈的勁頭又沒了,畢竟現在他面對的只是姜以萱一個人。其實他心理還是有一點懼怕姜以萱的。
他抓了抓頭髮:“餓麼,我帶你吃飯去。”
姜以萱怒目瞪回:“有話快說,我還有事。”
她根本不敢去想昨晚所發生的種種畫面,簡直就像下了十八層地獄。
孟雲哲雙手插兜,不由自主腳底畫圈:“昨晚,你沒回家,我就是擔心你,所以剛才……”
“擔心我?”姜以萱忍無可忍地轉過身,但她又忍氣吞聲地壓住了火氣:“我這幾天暫時住在朋友家,沒什麼可擔心的。”
“什麼朋友,男的女的?”孟雲哲狐疑地挑起眉。
“與你無關。”姜以萱扭身怒步直行,但鞋跟不小心卡在盲道縫隙中……她輕呼一聲,鞋跟同時“咔嚓”斷裂,當她以為自己會摔倒時,孟雲哲已摟住了她的肩膀。
姜以萱嫌棄地甩開,見一根鞋跟折斷,索性一瘸一拐地走到花圃石臺旁,敲打另一隻鞋跟。但另一隻鞋子的質量還不錯,她敲了幾下紋絲不動。姜以萱本來心情就不好,現在更感鬱悶。
她沒好氣地敲打著高跟鞋,在又一次高舉中,孟雲哲攔住她的手,接過鞋子,猛力一下砸在石圍邊緣,只見鞋跟輕快落地。
姜以萱奪過高跟鞋,剛穿回腳上打算試試能不能走,但腳踝頓時傳來一陣劇烈疼痛,她吃痛地坐下身,疼得咬唇眯眼。
孟雲哲也不吱聲,蹲在她面前,看了看她紅腫的腳踝,隨後將她橫抱起身,打了輛出租,即刻向治療跌打損傷的中醫館駛去。
姜以萱則看著窗外,她的腳火辣辣地疼,血管一跳一跳湧動,但這不算什麼,她心裡有個地方更不好受,因為孟雲哲總是在生活小細節上照顧她,從小沒感受過太多親情關懷的她,最怕這種一點一滴的小感動。
孟雲哲伸出兩指向下,擺出行走姿態爬到姜以萱腿上,姜以萱不耐煩地扒拉開,而他又鍥而不捨地歡跳爬回,貌似自顧自玩得挺開心……姜以萱倏然直視他,他立刻縮回手指,摸了摸鼻子,憨憨一笑:“我發現你生氣的時候更漂亮。”
“請別用你泡妞時的慣用伎倆對付我,讓我覺得噁心。”姜以萱冷道。
孟雲哲本來是想活躍一下氣氛,可貌似姜以萱越來越生氣。
他瞄向她勒痕未消的纖細手腕……勒痕烙印在白皙的肌膚上是那麼刺眼。
他自責地看向窗外,似乎現在承認昨晚那個人就是自己,會被姜以萱當場五馬分屍。算了,先裝傻充愣好了。
……
待到了跌打醫館,孟雲哲強行將姜以萱橫抱在懷。
姜以萱提著一雙破損的高跟鞋,手臂錘在身側,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擺動,報廢的皮鞋,就像她被長輩擺佈的人生一樣悽慘。
老中醫替姜以萱塗抹活血膏,揉腳的手法很熟練,但疼得也很厲害。
“小姐,疼就喊出來,憋著傷身。”老中醫慈眉善目,見她眼角都擠出眼淚,卻還再忍耐。
姜以萱勉強揚起嘴角:“等您治療完畢,我可以馬上正常走路嗎?”
“傷筋動骨不是急的事,我看你這情況嘛,至少要五天,算是最快的了。”老中醫和善淺笑:“你男朋友很體貼,如果扭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