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孟雲哲滿意地笑了笑,他花在女人身上的錢不計其數,卻沒給姜以萱買過一件像樣的禮物,這是他的失職。
姜以萱將套裙疊好放回紙袋中,她無法形容那種奇怪的心態,能讓她心安理得接受禮物的男人,似乎到目前只有孟雲哲一個。
孟雲哲其實想讓她穿上試試,但想到她肌膚上的勒痕,所以欲言又止地離去。
姜以萱注視著空落落的門框,混亂的心情即刻平復……這裡不但不是她的家,還有一個窮兇極惡的男人,她只想擁有一個愛他的男人,而不是肉。欲橫生的佔有者。只要愛她,她原本什麼都可以給。
“老婆,米洗好了。”他隨意地開口
“來了。”她不假思索地回答。
姜以萱很討厭現在的自己,她向來是個果斷的人。
她跳進廚房,將米放入電飯煲,一雙手從她腰際穿過,她怔了怔,並沒回頭。
“對不起。”孟雲哲對所做一切過分之舉道歉。
姜以萱脊背一僵,沒回答,因為道歉抹殺不了已經歷過的噩夢。
“你最好和我保持一段距離,說實話,我對你心生畏懼。”姜以萱向前傾了傾。
孟雲哲知道那晚對她的傷害極大,但他當時確實很生氣,為什麼非要去那種地方找刺激?這對身為男人的他而言,絕對是一種莫大的羞辱。
他扭過她的肩膀,黝黑的眸泛出真誠的光芒:“你究竟對我哪裡不滿意?”
“哪裡都不滿意,我討厭暴力粗魯的男人。”姜以萱甩開手:“出去,別破壞我做飯的心情。還是你想繼續吃方便食品?”
孟雲哲沮喪地放下手臂,是他操之過急,姜以萱對他從頭到尾都是厭惡,他看得一清二楚。
姜以萱按了按太陽穴,心依舊亂作一團。
四菜一湯擺上桌,色香味俱全,孟雲哲卻已沒了胃口,他食之無味地扒拉著米粒。姜以萱則邊吃飯邊專心致志地看電視,完全無視他的存在。
“你刷碗。”姜以萱吃力地站起身,準備洗澡。
“老婆,我……”
“叫我姜以萱。”
“姜以萱,你跟我說說話行不行?”
“無話可說。”她在關上洗手間門吐出幾個字。
孟雲哲一籌莫展地抓抓頭髮,姜以萱應該不知道那晚“419”的人就是他,但她對自己態度卻比平時更冷淡,難道心有所屬了?
一小時後,姜以萱才敷著面膜走出,她並沒有嚮往常一樣邊看電視邊做瑜伽,而是轉身回房,孟雲哲等了一小時,只看見她一個緩慢離去的背影。
“要吃冰激凌麼?”他敲響門。
姜以萱沒吭聲,漫無目的地翻閱著雜誌。
“我幫你塗藥膏吧?”他又找到好藉口。
姜以萱指尖一頓,能不能讓她安靜會?
“你,看見我的手機了麼?”
姜以萱取下面膜,忍無可忍地開啟門:“我為什麼要替你保管東西?而且你丟了東西為什麼要來問我?你別再煩我了行不行?!”
“……”孟雲哲凝視她暈紅的眼眶,剛欲伸手摸她的臉頰,已被她快一步打掉,她確定自己即將崩潰:“不要碰我,不要再碰我一下!”
孟雲哲受不了她的鄙夷,憤憤一拳打在門板上,“我哪裡做錯你可以說出來啊!”
姜以萱則無動於衷地瞪著他:“五天後,咱們律師樓見吧,我受夠你了。”
當她關門時,卻被孟雲哲一把推開:“你決定和我離婚了,是嗎?”
姜以萱本想與他和平相處幾天,卻還是沒忍住。因為她不需要他一時興起的關懷,更不能動搖最初的信念,孟雲哲絕不可能成為專情的男人。
“是的。”
孟雲哲怔了怔,不怒反笑,他捧著大桶冰激凌走入她臥室,舀起一大勺塞進嘴裡:“我不會和你離婚,死心吧姜以萱。”
“這種事你做不了主。”姜以萱走向前拉他:“出去,這是我的房間。”
孟雲哲卻順勢將她拉坐在腿上,一手環住她雙臂,舀起一勺冰激凌送到她唇邊:“張嘴,消消火。”
“你到底要不要臉?被女人罵得狗血淋頭還能笑得出?”姜以萱嗤笑道。
“錯,我能容忍到現在,只因為那個女人是你。”孟雲哲平靜地開口,彷彿在述說一件理所應當的事。
姜以萱不想聽他的花言巧語,氣急敗壞地撇開頭。她恣意踐踏著孟雲哲的男性尊嚴,他卻笑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