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的設想。
他現在終於認定了某個事實,姜以萱只能屬於他,想離婚麼?做夢去。
……
不知過了多久,很久很久吧,噩夢還不肯停止。
絲絨繩子依舊橫七豎八地捆綁在姜以萱身體上……姜以萱猶如一隻失去知覺的破布娃娃,任由他肆無忌憚的擺佈著,她木訥地注視著床頭櫃上的手機,訊號燈一閃一閃的,在眼前模糊成一團光暈。
……
她全身感到無力痛楚,卻沒想到孟雲哲又將抱起身,翻身抵在牆邊,她一手支在牆面保持平衡,不過他終於良心發現了,鬆開了姜以萱全身上下的繩索,將她口中的棉絮團拔出,姜以萱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但她終極還是把痛罵他的話語咽回喉嚨。
孟雲哲一臂環在她胸上,扭轉她的下頜,粗暴地吻上她的唇。
姜以萱並沒有閃躲,藉機將孟雲哲的手機悄然丟在地上,踢入床下。
她腦中完全空白,或者說,她此刻想來,感覺自己的做法是那麼地愚蠢,渾渾噩噩之中,又只知道當女人很辛苦。
震撼的金屬樂迸發出極致的嘶吼,與孟雲哲一般,獸。欲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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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
事後,孟雲哲就那麼隨隨便便地離開了,甚至連一句“謝謝款待”都沒說。
當然,他也沒在意那部已丟失的手機。
范家別墅內。
“嘶……輕點。”
姜以萱縮了縮手臂,範璐璐正在幫她按揉化瘀血的藥膏。
“孟雲哲是禽獸嗎?不過你怎麼會同意讓他大玩S。M?……”範璐璐見好友一幅遭受“凌。辱”的慘狀,難以置信也必須相信,不由為之無奈嘆息。
“我沒同意。”
“不可能,即便S。M也是在雙方同意的情況下,這是規矩,他沒詢問你?!”
姜以萱搖搖頭。
“安全套用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