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與自己心意相合之人深入才行。
魏仲餘注意到她的撤離,他抬起手抹了抹她唇角的水光,神色的冷漠和他問的話形成鮮明的對比。
“子韻喜歡什麼樣的姿勢,”魏仲餘問,“坐在桌上會不會太涼,還是直接坐在我的腿上?”
尹書韞直起背,用力地咳嗽起來。
被這些話一刺激,尹書韞反而冷靜下來,她幾乎當即從魏仲餘的懷中抽離出來。
尹書韞站起身後,這才發現自己已然流下了許多汗,後背的衣裳幾乎被打溼。
“魏司馬,子韻唐突了,”尹書韞行禮,“您大人有大量,就當沒見過子韻。”
說完後,尹書韞轉身跑出水榭,順著水流的流向快步離開,步子有些踉蹌。
這次魏仲餘沒有追,他單手撐著下巴,坐在水榭中,如同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盯著尹書韞纖細的身影遁入夜露中。
整個過程中,他目不轉睛,面無表情,直到尹書韞的背影完全被夜色掩蓋,他這才收回自己的視線。
片刻後,陰影處走出一道影子,暗衛躬身臨於魏仲餘身後,“司馬,是否需要屬下追過去?”
魏仲餘的沉默讓暗衛的身子更彎些。
沉默中,魏仲餘站起身,“最近市面上的燕國藏品,越來越沒意思。”
暗衛會意地退回陰影處,知道魏司馬說的是什麼意思。
魏司馬愛藏品,尤其是燕國的藏品,但沒有哪件藏品能長久留在司馬身旁,用不了多久就被束之高閣。
那位尹姑娘,美得驚人,身邊一堆謎團,且似乎還會習武,跳起舞來不比燕國的舞姬差。
暗衛心領神會,知道尹姑娘於主上而言,是一件極好的藏品。
可惜,不是真的來自燕國。
尹書韞回到尹府後,第一件事是翻找自己書櫃上的書,連燭火都沒點,在熱潮中手忙腳亂地找那本野史。
找到野史後湊到窗邊,藉著月光快速翻看書頁,找有關欲蠱的那一頁。
好不容易找到那一章,卻發現大篇幅得都是對欲蠱的描述和傳說,說它發作的時間和頻次,卻沒有說怎麼才能解開欲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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