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不能再緩一些日子離開嗎?” 女人似乎是並不想其他隊友們就這麼離開一般,她張了張嘴,猶猶豫豫的勸阻了一聲。 “不行!我們不能再等下去了!” “再等下去的話,我們七個就只能聽天由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天一天變異下去,直到最後完全變成像霍玲那樣的怪物!” 也不知道是怎麼的,男人的語氣開始變得有些激烈了起來。 “你冷靜點…” 見眼前男人情緒波動太大,女人連忙出聲安撫道。 “我不會讓你們有事的。” “你們幾個人都是我帶著下海底墓的,我又是你們這支考古隊的隊長。” “請你相信我!” “等再緩幾天,我會陪著你們一起出去尋找救治的法子的。” “我…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們的。” 陳皮的女兒似乎是這支考古隊的隊長。 她一邊出言安撫著眼前的男人,一邊又向男人做出保證,等再緩幾天,她一定會陪著他們一起離開。 “嘶嘶嘶…” “嘶嘶嘶…” 就在這時。 那隻從棺槨中走出來的禁婆,像是受到了某種刺激一般,突然又開始嘶吼起來。 嘶吼著的同時,她的手中也不知道是怎麼的,突然多出來了一把木梳。 “霍…玲?” 那一男一女與禁婆之間的距離,隔得並不算太遠。 因為距離不算遠的關係,他們自然也聽到了那隻禁婆所鬧出來的動靜。 聽到了嘶吼聲後,他倆當即轉過頭,向著不遠處的禁婆看去。 只見。 前方的一百米處,那隻全身慘白的禁婆正握著手中的木梳,一下又一下的打理著自己的黑色長髮。 她一邊梳,一邊面容猙獰的緩緩抬起頭,向著旁邊的那一男一女看去。 雙目睜開,裡面全是黑色的眼仁,完全看不到一絲眼白。 慘白的面容,配上全黑的眼仁。 有了慘白色面板的襯托,她那雙全黑的眼睛被顯得猙獰至極。 就像是被人給活活剜去了雙目一般。 【倒鬥界的肥王子】:“不是說頭髮不能碰,一碰就會頭痛欲裂的嗎?” 【倒鬥界的肥王子】:“眼前這隻禁婆怎麼還梳起頭髮來了?” 直播間內。 胖子像是看到了什麼稀奇的事情一般,語氣略帶調侃的吐露出這麼一句話來。 【三叔手下大奎】:“對啊,不是說了頭髮一碰就會頭痛欲裂的嗎?” 【三叔手下大奎】:“這怎麼眼前那隻禁婆不止不會感到頭痛,甚至還樂此不疲的反覆重複著梳頭的動作呢?” 畫面中,禁婆握著手中的木梳,來來回回的反覆梳了幾十下頭髮,就是不見有任何停下來的舉動。 見此,大奎也頗有疑惑的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來。 【三叔手下大奎】:“難道說,那些人只有在還沒有完全變異成禁婆之前才會感覺到疼痛?” 【三叔手下大奎】:“等到完完全全變異成失了神智的怪物後,若是再觸碰頭髮的話,就從此不會再有疼痛欲裂的感覺了?” 大奎記得很清楚。 之前影片中那個男人可是說了的,他那頭正在變異中的頭髮,可是碰都不能碰一下的。 只要用手稍微一觸碰,就會感到頭痛欲裂。 可現在呢? 現在眼前那隻已經完全變異了的禁婆,在用木梳梳頭的過程中,不僅不會感到頭痛欲裂,甚至還能樂此不疲的反覆重複著梳頭的動作。 這兩廂對比之下,大奎大致有了一個推測,那便是… 只有處於變異過程中的人,才會在觸碰頭髮時感覺到頭痛欲裂。 一旦完成了變異,便再也不會有頭痛欲裂的感覺了。 【吳家唯一孫子輩無邪】:“應該是這樣的。” 無邪看著影片中播放的情節,他微微點了點頭,很是認同大奎的說法。 另一邊。 像是為了證實大奎的說法一般,眾人腦海中的畫面裡,禁婆依舊還是那副梳著頭髮的動作。 她一邊梳,一邊又再次嘶吼起來。 “嘶嘶嘶…” “嘶嘶嘶…” 嘶吼的同時,她開始面色陰沉、面露兇光的緩緩抬起腳步,向著對面的一男一女走了過去。 禁婆看向那一男一女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獵物一樣。 “看來,等我完完全全變異成禁婆之後,就再也不會有頭痛欲裂的感覺了。” 前方禁婆一下又一下梳著頭髮的動作,讓男人的面上閃過一抹恐慌的神色。 待到恐慌的情緒降下去後,他的面色又開始變得有些呆愣起來。 像是完全察覺不到危險正在降臨一般,他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快跑!” 相比於無動於衷的男人來說,一旁的女人很明顯是已經注意到了眼前的危險。 “霍玲現在已經完全喪失神智了…” 她一手拽著旁邊還處於呆愣中的男人,連忙往這間地下室的出口方向跑去。 這兩人逃跑的速度很快。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已經抵達這間地下室的鐵門處。 只要踏過這扇鐵門,前方就是通往療養院大廳的出口。 可就在這時。 他們二人的左腳處似乎是被某種東西給惡意纏住了一般,根本掙脫不得。 那個纏住他們左腳的東西,正在拽著他們二人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