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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傅恬:“……怎麼叫你都叫不起來。”

沙曼一副你不懂的表情,回道:“這是你不懂方法,一般人是叫不醒我,但是如果你拿著槍對我開上幾槍,我會醒來的。”

傅恬:“……你確定,我不會成為殺人犯。”

沙曼沒有回答傅恬的反問,反而自言自語起來:“我就說嘛,怪不得我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包裡好像少了什麼,想了一早上都沒想出來,原來是少了修復液。”

傅恬:“……這是重點嗎?”

對於德維爾快死這件事,沙曼倒是沒有那麼關心,和傅恬聊完天以後就開始自顧自的飆起車來了,因為出研究所的路上都是郊外,壓根沒有人管,每每這個時候沙曼的眼底都是瘋狂。

來的時候已經有過體驗的傅恬就沒有太驚訝,而坐在後座的德維爾從剛剛開始就閉目養神起來。

傅恬可不認為德維爾這樣一個小心眼的男人會這樣什麼不做就離開。

她轉過頭,問道:“所以,你做了些什麼?”

對於傅恬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在旁邊飈車的沙曼已處於癲狂狀態,所以壓根也沒聽。

而被問話的德維爾就像是真的睡著一樣,緊緊的閉著眸子,線條漂亮的下顎,筆直如一條直線般的鼻樑,收起那份鋒利,倒是多了幾分溫和,看起來也就沒有那麼惹人生厭。

直到回到研究所,德維爾都沒有回答她,而是自顧自的回到房間,似乎是準備對自己進行一次大清洗,病毒消滅計劃。

他一直沉默不語的原因就是如此,渾身上下都髒透了,就算是昨天晚上已經用消毒水消過毒了,他還是覺得噁心。

開啟淋浴,迎面而來的水中帶著一股熟悉的味道,他的心終於靜下來了,手臂上的針孔微微溢位了血來。

剛剛傅恬問他做了什麼?

他還能做什麼,最多是給了老希伯來一些能延遲壽命的藥,順帶著給了他一些能妨害自己兒子病毒罷了,雖然那病毒是能殺死幾百人致命武器,至於那個小希伯來,他也僅僅是命令沙曼在他的

食物裡面放了會導致生殖障礙的藥物而已。

他可真是仁慈又大方。

……

他檢查過自己拿回來的標本,確實是真品,而老希伯來給自己的卻也不是自己之前準備好的贗品。

仔細的將標本放到原先準備好的瓶子裡面。

端詳著標本,原本他應該很高興的,只是現在看著這標本也不過如此,也就只是比普通的標本多了一份歷史罷了。

無趣的放下手中的標本,聽見外面的沙曼正在大笑,笑聲很大,以前的沙曼可沒有這麼吵。

他走出去,站在走廊上,從上面看下去。

沙曼似乎正在做下午飯,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將做飯的場合搬到了大廳裡面,沙曼滿臉面粉,而旁邊的傅恬搭手幫忙,偶爾沙曼會說上幾句話,然後自顧自的哈哈笑起來,聲音格外的爽朗。

他皺起了眉頭。

這並不是個好兆頭,這個女人正在影響沙曼。

他承認雖然沙曼是個智商可以近乎於零的人,但是做自己助理這麼多年,自己也已經習慣了。

這個女人正在無形中影響著自己的身邊人。

人有了感情就會有弱點,有了弱點會脆弱。

德維爾緊緊的抿起唇來,他必須儘快解決這個女人。

誰知道到,是不是他也怕,有朝一日,自己也會被這個人影響呢,反正他也永遠不會承認的吧。

……

晚上結束的時候,冷豔高貴美的德維爾對著傅恬說了一句話:“約定中的手術,明天開始吧。”

傅恬還在吃飯,手中的刀叉頓了頓,她抬起眼,笑起來,黑色的瞳孔裡面沒有埋怨也沒有難過,她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所以聽見的時候也不是很驚訝,本來她也是要求死的人,她點了點頭,回答道:“沒問題。”

德維爾難得好心的囑咐道:“明天手術前,不要吃任何東西。”

傅恬繼續點頭。

旁邊的沙曼送進嘴巴里面的一顆花椰菜噎在了喉嚨裡面,她用力的捶打著胸口,旁邊的傅恬對著她的背部輕拍,喉頭中的花椰菜也終於落在了地上,滾了幾圈,傅恬遞過一杯水,沙曼卻沒有接下來。

旁邊的德維爾看見地上的花椰菜,噁心的轉過了身子,眼不見為淨。

正準備上樓的時候,沙曼帶著哭腔的聲音就響起來了,她說道:“德維爾先生,你要對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