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金蓮經過了一通自以為是的打探之後,便認定了朕已經中了他們紫軒獨有的味若蘭的毒了,便忙不迭地跟紫冷桀邀功行賞呢,哼,而且瞧著她的語氣,竟然與紫冷桀還有親密關係,哼,當真是蛇鼠一窩啊!”
陳天麟也接過那小紙條,仔細看了看,不由得眉頭一皺,那紙條上寫的的確是皇甫堯已經中毒的事情,但是更讓他震驚的是,那紙短情長,竟字裡行間都是對紫冷桀的綿綿愛意。
陳天麟不由得有些難為情,雖然皇甫堯一早知道姚金蓮是紫軒的奸細,但是到底那姚金蓮還是皇甫堯的妃嬪,這麼地公然對另外一個男人柔情蜜意,他這個做臣子的,自然也覺得有些臉紅不已,再一想想自己跟黎傾城的關係,陳天麟便更加是如坐針氈了,他原本就是覺得對皇甫堯有愧的,現在更是心亂得很。
陳天麟趕緊端起了杯子,掩飾性地喝了口茶。
皇甫堯見陳天麟不語,便問道:“天麟,這件事兒,你是怎麼看的?”
陳天麟趕緊放下茶杯,隨即答道:“回稟皇上,姚金蓮竟然敢與那紫冷桀私通,簡直就是不知廉恥,穢亂後宮,實在有損皇上的龍威,自然也是咱們大興的奇恥大辱,但是還請皇上息怒,末將覺得此事不宜張揚,皇上不妨秘密地處置。”
皇甫堯眉毛一皺,有些納悶地對陳天麟道:“天麟,朕問的不是這一檔子的事兒,你怎麼盡說這些子沒用的廢話呢?”
“啊?皇上問的不是這一件?”陳天麟面色更加尷尬了起來,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問皇甫堯,道“那……皇上問的是什麼?”
皇甫堯不動聲色地看了陳天麟一眼,然後又繼續道:“朕問的自然是紫冷桀對朕下毒的陰謀這一事了,至於那姚金蓮,她也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不管是在朕的眼中,還是在紫冷桀的眼中,想必她都是一枚已經利用殆盡的棋子了,自是有紫冷桀在,想必姚金蓮的下場不會好的,那麼朕就用不著管她,也懶得管。”
陳天麟,那叫一個瀑布汗啊!
自己剛才到底說的都是什麼東東啊???
堂堂大興御林軍統領,竟然討論起了後宮之事!
這也難怪皇上看自己像是在看一隻三隻腳的蛤蟆!
咳咳!
以後堅決不帶自己走神的!
會出大亂子的!
陳天麟清了清嗓子,然後這才道:“皇上明鑑,末將以為,皇上若是一旦中了味若蘭的毒,想必是要臥床不起的,那麼這樣必定是傷及到了大興的根本的,這樣的局面,自然是對皇甫舜對新龍是最是有利的了,所以末將以為,紫冷桀之所以對皇上下手,其實應該是和皇甫舜達成了某種協定,所以紫冷桀才會這麼做的,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紫冷桀這麼做,對自己對紫軒都是毫無用處的,而現在看來,紫冷桀絕對是個不容小覷的人物,所以他這麼做必定是有原因的,而這原因自然與皇甫舜是脫不開干係的。”
皇甫堯也點了點頭,道:“天麟,你說的不錯,紫冷桀若是單單是因為紫軒國曆年來飽受大興的壓制而才一氣之下要對朕下手,那其實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紫冷桀就絕對不會僅僅讓朕單單是臥床不起那麼簡單了,他必定會直接換更厲害的毒藥,索性一下子要了朕的性命,那樣豈不更加痛快?所以啊,紫冷桀在用了味若蘭,不妨設想一下,這天底下,到底是誰這麼恨朕?這麼盼望著朕臥床不起?但是卻又不著急讓朕這麼輕易地死掉呢?放眼這天底下,自然是非皇甫舜莫屬了。”
陳天麟看著皇甫堯平靜的臉頰,自己的心裡面其實是十分波濤洶湧的,他對皇甫舜的深惡痛絕其實並不亞於皇甫堯的。
陳天麟悶悶地喝了口茶,沉聲道:“當年先帝雖然對皇甫舜青眼有加,一生都是恩寵備至的,但是到底顯得還是一直只冊封了皇上您為唯一的大興太子,後來先皇晚年的是,雖然有意助皇甫舜上位,但是到底先皇從來都沒有廢黜過太子的,說到底那皇甫舜不過是一個皇子,應該懂得尊卑有序安分守己的皇子。”
“自然先帝駕崩之後,應該由太子繼位的,這可是亙古不變的道理的,倒是當年,他皇甫舜非但不尊先帝生前的冊封太子的聖意,反而竟然還要跟萬歲爺奪江山,當真是大逆不道罪無可恕!虧得萬歲爺當初沒有狠心直接要了皇甫舜的命,竟然還由得他逃到了新龍,現在時過三年,不想他沒有一點兒的慚愧之心,倒是越發狠毒了起來,竟然還害的皇上差點中了他的毒計,萬歲爺,末將都為您覺得冤屈!”
皇甫堯的臉色仍舊十分平靜,慢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