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權傾朝野,但是今日陳大將軍若不說一說這其中的原委,那麼只怕在下也不好放陳大將軍上去的,必定若是‘仙鶴樓’被陳將軍搜一事,若是傳開了來,只怕實在是有損以後‘仙鶴樓’的生意啊,實在抱歉,在下只是一個生意人,自然最是關心這些子的,所以陳大將軍,您說是不是啊?”
“白掌櫃擔心的不無道理,在下也很能理解白掌櫃的意思,”陳天麟勾了勾嘴角,露出來了一個譏誚的笑容來,然後繼續緩聲道,“只是白掌櫃的固然是一個生意人,但是卻更加是大興的生意人,若是這一次白掌櫃的不配合皇命的話,那麼白掌櫃的,你覺得以後你還會有生意可做嗎?哼哼哼,到時候,只怕白掌櫃的損失的不僅僅是幾樁生意啊,就連那身家性命也實在是危險得很啊,白掌櫃一向最是精明的,自然能夠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吧?”
白亦楓的眉頭一稟,冷聲道:“陳天麟,你這在威脅本尊嗎?呵呵,縱使你是隻手遮天的御林軍統領,但是本尊卻偏偏不怕你,還有啊,本尊可不是被嚇大的,所以陳天麟,你就不要再繼續浪費口舌了,呵呵,若是今天本尊偏偏不讓你上去,你又能把本尊怎樣呢?”
“白亦楓,你最好記得這麼一句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雖然不忌憚我陳天麟,但是你卻不得不尊萬歲爺的聖旨!”陳天麟也絲毫的不忌憚,反而對上了白亦楓的眼,和白亦楓面對面地站在一起,絲毫不落下風,頓了頓,陳天麟繼續沉聲,道,“我知道你白亦楓素來不忌憚任何人的,但是除非你白亦楓一生一世都不下白蘋洲,否則的話,只要你的人在大興的領土上,就必須要遵守我大興的章法!必須奉我大興皇上的聖旨!白亦楓,你今日若敢抗旨不尊,我就讓你好看!”
白亦楓驀地譏誚一笑:“呵呵呵,陳天麟啊,你張口閉口都是聖旨啊皇命啊的,還有什麼是奉旨行事的,但是請問啊,你的聖旨在哪裡?誰知道你是真的奉命行事,還是假傳聖旨?陳天麟,所以你不如先回去取了真正的聖旨,然後再回來和本尊討價還價的好!”
“你!白亦楓你休得胡言亂語!我是堂堂大興御林軍總領,豈會是假傳聖旨?!白亦楓,你最好注意你的措辭!”陳天麟眉頭一皺,手指著白亦楓,自然是氣得不行的。
白亦楓仍舊是一臉冷笑,好整以暇地道:“陳天麟,你既然口口聲聲地說是奉旨行事,那麼便就請你拿出聖旨來,若是你此時此刻真的能有聖旨在的話,那麼本尊自然會二話不說放你們上樓上去搜查,但是若是你陳天麟沒有聖旨的話,本尊也就沒工夫跟你在這裡浪費口舌!”
陳天麟驀地雙拳緊握,狠聲道:“白亦楓,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惹火了老子,老子就拆了你的‘仙鶴樓’!”
白亦楓卻淡淡一笑,道:“呵呵,陳大將軍真是好大的口氣啊,一言不合,竟就要拆了本尊的‘仙鶴樓’,還真是仗勢欺人啊!只是啊陳天麟,本尊可不是任你欺負的主兒!”
“還有啊,今時今日,這在場的所有人可都瞧著,是你陳天麟不講理在先,平白無故地就要搜查‘仙鶴樓’,卻又拿不出聖旨來,現在竟然還威脅起了本尊來,要拆了本尊正正經經經營著的‘仙鶴樓’,陳天麟啊,莫非你這是要欺壓百姓的嗎?若是傳了出去,那豈不是有損陳大將軍的清譽?所以,陳大將軍在行事之前,可一定要三思啊!”
“你!白亦楓!”陳天麟為之氣結,一時之間竟然是張口結舌。
“由於今日咱們出行的時候太過慌亂了,所以聖旨,咱們的確沒有,但是在下卻有萬歲爺御賜的令牌,”白亦楓正在洋洋得意之時,但是不想一直在一旁不語的那個頭戴沙蓋的男人,這個時候,卻慢條斯理地摘下了沙蓋,然後笑著從懷中取出一塊金牌,送到白亦楓的面前,好整以暇地問道,“不知道白掌櫃,現在能否讓咱們上去了呢?”
白亦楓瞪著那塊金牌,猛地就是一驚!
那金牌是當年皇甫堯繼位登基之時,冊封釋無塵為無塵方丈時候御賜給釋無塵的,全天下僅此一塊!
見此令牌,如見萬歲!
釋無塵竟然也來摻和這些子事兒了!
白亦楓的眼睛微微一眯,看著面前一臉淡然微笑的釋無塵,冷聲道:“在下久仰無塵方丈的尊名,也一直對方丈心存敬畏,但是竟不想,方丈竟然不在寺中清修唸佛,竟然也來攙和這些子凡塵俗世了,當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
釋無塵微微一笑,道:“白掌櫃說的極是,在下是塵外人,自然最是不願意涉足這滾滾紅塵的,只是不想那遠離紅塵的凌雲寺竟然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