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得敲打皇甫堯的手背。
“哎呦!”皇甫堯吃痛,一下子放開了包子,捂著手,委委屈屈地說,“傾城,你壞壞,你明明知道朕剛才的那些話不是朕的真心意思,只是說給姚妃聽去的,朕又不是真的那麼想的,而且吧,不打草驚蛇不也是你出的主意嗎?現在你怎麼怪起朕來了?傾城,你真是太不夠意思了。渥”
“臣妾哪兒敢怪罪皇上啊?臣妾怎麼可以怪罪皇上啊?皇上的話若是讓外人聽見了那可不就是株連九族的大罪!難不成皇上覺得臣妾一家被遠遠地發配到邊疆,還不夠慘?非得要了臣妾一家的命才肯甘心?”
皇甫堯趕也不扮小可憐了,趕緊跑到黎傾城的面前急道:“傾城,你明知道朕說那些子都是玩笑話,你怎麼倒說出來這些傷心的話來?難不成非得讓朕愧疚的寢食難安你才會甘心嗎?”
哼纜!
如今寢食難安的是老孃好不好?!
從穿越過來到現在,老孃一個安生覺都沒得睡一頓安生飯也沒得吃!全部拜你那些子後宮山雞所賜!你現在倒好意思在老孃面前訴苦來了?!還想在老孃這裡面蹭吃蹭喝?!
想得美!
黎傾城惡狠狠地送了一季衛生眼給皇甫堯,然後繼續喝了一口八寶粥,方才一聲輕嘆,道:“皇上寢食難安臣妾自然是知道的,也自然十分內疚自責,昨晚上,臣妾因為那些子雞毛蒜皮而攪擾了皇上的清夢,所以皇上一時震怒,一下子就罰了臣妾宮中半年的銀子,所以啊,臣妾現在花錢可都是恨不得將一個子兒掰成十個子兒來使的,所以啊,皇上您啊若要用早膳還是去別的娘娘的宮殿吧,其他的娘娘們,且不說月前多多而且個個是家底殷厚,但是臣妾實在是家徒四壁,現在沒了月前更加是請不起皇上的,所以皇上,您請自便,臣妾要用早膳了。”
皇甫堯被黎傾城給說的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趕緊討好道:“傾城,瞧你說的,昨晚上朕若只責罰蘭貴妃她們而對你並不責罰,那麼她們心中必定是早就有了猜疑了,日後行動也自然會收斂,又怎麼能夠讓你抓個現行呢?所以啊,朕也是出於無奈,朕這麼喜歡你,又怎麼捨得罰你呢?你說對不對?”
“少廢話,拿來!”黎傾城咬了一口肉包,然後對著皇甫堯伸出了纖纖玉手,一副黃世仁見到了楊白勞的架勢,那叫一個趾高氣揚頤指氣使。
皇甫堯一臉的不明白:“傾城,你要朕給你什麼?”
“廢話!肯定是銀子!你罰了我的銀子啊!”黎傾城連連送了皇甫堯三季衛生球,猛地嚥下了嘴裡的包子,然後走到皇甫堯的面前,一把抓住皇甫堯的前襟,氣壯山河一聲吼,“皇甫堯,你既是說了捨不得罰老孃,那麼還不趕快把老孃的銀子給吐出來?!你還真當老孃好糊弄啊?!”
皇甫堯看著面前呲牙咧嘴的黎傾城,越看越覺得玄幻,呆了半晌才吐出兩個字兒來:“老孃?”
“呸呸呸!老孃可沒有你這大一個兒子!即便有兒子也絕對不可能像你這樣貪汙女人的錢!”黎傾城嫌棄不已,繼續對著皇甫堯吆五喝六,“別廢話了,快點把銀子交出來!你一個堂堂皇上難不成還要貪汙老孃那點銀子不成?”
皇甫堯繼續玄幻,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黎傾城,不可思議地問:“你……你真的是黎翦柔?”
黎傾城柳眉倒豎:“老孃是黎傾城!”
皇甫堯仍舊玄幻:“那……那你知道朕是誰嗎?”
黎傾城繼續獅子吼:“你是老孃的男人!”
汗噠噠!
皇后娘娘,除了生猛米有別的詞兒能夠形容你!
皇甫堯頓時那叫一個心花怒放,這句話實在是太受用了,只見皇甫堯那笑的簡直是個妖孽,直看得黎傾城臉紅心跳,歡天喜地地說:“不就是要銀子嗎?愛妻想要多少朕就給多少!”
哼哼!
要是老孃問你要整個國庫看你還能這麼瀟灑不?
黎傾城見銀子到手了,便也很懂事兒地見好就收,隨手把手中剩下的半個包子塞進了皇甫堯的嘴巴里面,衝著皇甫堯甜甜一笑:“這個啊都給你了,算是謝禮。”
“嘿嘿,好吃,”皇甫堯笑得更加淫、蕩,吃得有滋有味的,忽然皇甫堯抬頭問黎傾城,“對了傾城,你知道什麼叫三從四德嗎?”
看來皇上老大真的是被皇后娘娘剛才的舉動給嚇到了,這才忽然想起黎傾城已經失憶了,莫不是連三從四德這些東東都給忘了?
黎傾城狠狠地瞪了皇甫堯一眼,心中那個小火苗燒的可旺了,這個死男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