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的掌櫃的棄之不顧的,所以心中難免有氣。
那童兒倒是不驕不躁,瞥了一眼黎傾城,慢條斯理地說:“不知這位公子可也參加了這比賽?”
黎傾城道:“這倒沒有。”
那童兒冷哼一聲:“既是如此,你一個局外人又憑什麼出言置喙我家主人?”
黎傾城氣極反笑:“那好,那我現在便就參加。”
陳天麟嚇了一跳,他和黎傾城從小一起長大,自然是知道黎傾城罈子裡面有幾粒米的,古代都尊崇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觀點,即便是官宦人家也是如此,黎傾城雖然上過幾天私塾,也識得幾個字,但不過就是讓她不做睜眼瞎子罷了,哪裡就能對上什麼對聯?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弄不好,必定成了全京師茶餘飯後的笑柄了!
陳天麟趕緊拉了一下黎傾城的手,小聲道:“小弟,我看還是算了吧,咱們辦事要緊,沒有功夫多做逗留。”
黎傾城自是知道陳天麟實在關心她的,心中暖暖的,但是黎傾城向來驕傲,怎麼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出爾反爾呢?
黎傾城給陳天麟一個安心的笑:“大哥,你儘管放心便是。”
說話間,那童兒已命人將筆墨紙硯重新擺好了,皮笑肉不笑地對黎傾城擺了一個邀請的姿勢:“這位公子,請!”
“不知你家掌櫃的上聯是什麼?”
那童兒朗聲道:“欄杆外滾滾波濤,任千古英雄,挽不住大江東去。”
倒真是胸有丘壑之人,黎傾城心道,只是略略忖思片刻,黎傾城淡淡一笑,絕美的容顏讓全大堂的人都是一陣窒息,只見她大袖一揮,走到了桌子前面,然後微微一笑,執起了毛筆,不消一會兒,大筆一揮,一蹴而就。
剛才那個和黎傾城聊天的男子,念道:“窗戶間堂堂日月,盡四時憑眺,幾曾見仙鶴西來!”
那掌櫃的上聯中說的是白蘋江的壯麗景色,黎傾城也毫不遜色,還順帶點題將仙鶴樓的名字寫了進去。
“真是好對!這位公子瞧著年輕,但是卻真是不得了啊!”
“是啊!是啊!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