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兒點頭道:“好,午夜的時候白蘋洲的所有侍衛都要進行一次交接的,所以那個時候的防禦最差,那個時候也最方便逃離,咱們就在白蘋洲的渡口相見!那邊停著不少竹筏,也正好方便咱們出島!”
“好!就這麼定了!今天晚上午夜時分,咱們不見不散!”末兒也點頭稱是。
“對!不見不散!”三人一起點頭稱是。
“夫人,咱們已經出來很久了,若是再不回去的話,主人必定要派人來找夫人了,只怕就不好了,所以夫人咱們還是抓緊回去的好,”洛兒對黎傾城道,然後又十分擔心地看著末兒,道,“末兒,你也快些回去,想必你是偷跑出來的,被主人知道了,少不得又要罰你了,要是影響了晚上的行動,咱們豈不是白歡喜了一場?”
“是是是,洛兒說的對,咱們能否順利逃出白蘋洲,可都全部仰仗你末兒的了!所以啊,末兒你還是早點回去吧!千萬別被人發現了什麼馬腳才好!”黎傾城也趕緊附和道,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活的GPS來指路,可是萬萬都不能出岔子的!
末兒微微一笑,但是因為臉上的面板都已經鬆弛了,這個笑容顯得十分的嚇人,末兒道:“是,那麼末兒就先回去了,咱們午夜渡口見,不見不散。”
說完之後,末兒便轉身走了,黎傾城和洛兒也趕緊朝回趕,因為出來時間太久,他們實在害怕被白亦楓發覺到了什麼,所以黎傾城和洛兒的腳步都十分匆匆,以至於他們都沒有發覺,末兒正站在高處冷冷地凝視他們,那嗜血的眼神只恨不得將黎傾城生吞活剝了。
黎傾城,你這個賤女人!
我所受的苦楚,必定會讓你飽受十倍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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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師
白蘋江邊的慧濟寺
釋無塵自從皇宮出來之後,正朝蕭山趕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慧濟寺的老主持,空歲方丈,這空歲方丈雖然年逾古稀,但是卻向來欽佩釋無塵的修養,兩人又是忘年之交,難得一見,所以這一次空歲方丈便好說歹說,讓釋無塵去慧濟寺去做客幾日,正好也為禪師們講講禪,釋無塵左右是推不掉了,便也答應了空歲方丈。
釋無塵與空歲方丈在一起參禪悟道,不覺已經過了兩日了,今天便是釋無塵告辭的日子,但是釋無塵卻還是答應空歲方丈臨行前再為禪師們講一講禪的。
就在釋無塵剛剛講完正要起身的時候,誰想這時,卻有一個小和尚慌里慌張地跑了進來,在空歲方丈的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空歲方丈頓時一臉的不悅,冷聲哼道:“現在的當差的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連對廟宇都是這般不尊不敬,當真讓人生氣。”
釋無塵不解,問道:“不知是何事讓方丈這般惱怒?”
空歲方丈道:“無塵方丈,這皇宮中的侍衛這是不像話,昨天變就開始到此搜查什麼來著,大街上到處逮著人都要盤問半天的,搞得到處人心惶惶的,瞧那陣勢只恨不得將京師都翻個底朝天似的,今日不想,竟連咱們慧濟寺都不放過了,是要進來搜查,哼!老衲在慧濟寺做主持也有三十幾年了,竟還是頭一遭遇到這樣的糟心事兒。”
宮中的侍衛?
連慧濟寺都要搜查?
釋無塵一愣,前日他出宮的時候還並未發現宮中有何異動啊?
莫不是皇上對姚金蓮已經不耐煩了,所以動用了什麼手段?
釋無塵一時間想不通,便對空歲方丈笑道:“方丈無需動怒,不如讓在下去瞧瞧,若是事出有因,方丈還是配合得好,若是他們沒憑沒據,在下一定幫方丈好生訓斥他們一頓。”
空歲方丈自然是知道釋無塵在朝中的低位不一般的,說話自然也是有分量的,便趕緊笑道:“既是如此,多謝無塵方丈了,請。”
“方丈,請!”
釋無塵和空歲方丈一道來到了寺院的門口,只見確實有幾名侍衛正站慧濟寺的門口,也有幾名小和尚也擋在了前面,不放他們進去的,必定若是一旦讓侍衛進入了寺院中搜查,必定會影響到日後慧濟寺的聲望與香火。
一個侍衛早已不耐煩了,見寺院的方丈出來了,便趕緊上前鞠了一躬,道:“想必這位便是空歲方丈吧?”
空歲方丈也朝他微微頷首,然後道:“不才正是老衲,只是不知你們為何要進慧濟寺搜查?即便是皇上想進寺院燒香拜佛也是恭恭敬敬的,你們為何卻要強行闖入?”
那侍衛趕緊躬身作揖,道:“方丈所言極是,只是小的們也是奉上頭的命令,要這京師的每一處角落都務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