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
老實說,趙晴璃其實有些受寵若驚。
天知道她私底下從來沒有跟阮尚東一起喝過咖啡吃過飯。
每次都是有葉少臣在場她有跟阮尚東同桌吃飯的機會。
現在,他竟然叫自己坐在她對面,心裡不免又升起一絲小小的竊喜。
姿態很端正的坐在阮尚東的對面,趙晴璃輕輕的開口問:“不知道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
“徐慧敏跟你是什麼關係?”阮尚東端起面前的咖啡,淡淡的問道。
一聽阮尚東這個問題,趙晴璃‘咯噔’一聲。
果然是跟徐慧敏撞人事件有關。
只是心裡雖然有些緊張,趙晴璃的面上卻表現的相當淡定。
看了看好整以暇喝著咖啡的阮尚東,趙晴璃說:“我跟她沒有什麼關係。”
以她現在的處境和狀況來看,最好還是實話實說。
因為她的任何一個小動作和小謊言在阮尚東的面前,都是小兒科。
他在找自己之前,肯定也調查清楚了自己跟徐慧敏的關係。
“那你為什麼要接她出精神病院?”放下手中的咖啡,阮尚東終於漫不經心的抬眼看著對面的趙晴璃。
他那雙如鷹般銳利的眼神似乎要將趙晴璃整個人都刺穿一般。
趙晴璃當然是被他的眼神看的心慌不已,卻也必須保持自然,不能露出一點小小的馬腳。“我是受了雲詩妍的託付,才將徐慧敏從精神病院接出來的。”
聞言,阮尚東嘴角冷冷一勾,眼角眉梢都充滿了諷刺的意味。“你果然是個樂於助人的人,我是不是應該為你這個行為鼓掌?”
趙晴璃迫於阮尚東整個人帶給自己的壓力,端起了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以此來掩飾自己的緊張。
阮尚東是什麼人?
趙晴璃這一個小小的舉動就已經出賣了她內心的恐慌。
他依舊冷冷的笑著,聲音還是那麼的冰冷。他問著趙晴璃:“你在緊張什麼?”
趙晴璃就知道自己小小的一個舉動都逃不過阮尚東的法眼。“尚東,你從來都知道,我在你面前向來都是這麼的卑微和緊張的,你應該明白的。”
聞言,阮尚東意味深長的眯起了雙眼盯著趙晴璃,身子輕輕的靠向身後的柔軟的靠墊,沒有說話。
他在嘴角和眉梢依舊掛著那諷刺的弧度,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在桌上輕輕的敲著。
他現在的姿態看似姿態很悠閒自在,實則他身上現在透出的冰涼比剛剛還要冷冽幾分。
趙晴璃自然也是感受到了他強大的氣場,心裡更是忐忑。
可她神志很清楚,知道自己不能在他面前漏出絲毫的破綻。
只能用盡全力來維持自己的冷靜。
輕輕扯了扯嘴角,趙晴璃說道:“徐慧敏的女兒雲詩妍跟菲芸的關係一向很好。雲詩妍這段時間一直在國外,抽不開身回來接她媽媽出院,所以打電話拜託菲芸幫忙接一下。而菲芸……不瞞你說,在發生上次那件事情之後她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差點自尋短見。我們好一番勸說下她才打消了自殺的念頭。為了能夠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所以我將她送到韓國進行整形和整容的手術,自然也是沒有辦法去接徐慧敏出院的。所以她便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去把徐慧敏接出院。”
阮尚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聽起來很合理。”
“尚東,我知道你今天找我來的目的是什麼,無非就是徐慧敏被我接出院後就開車撞了茗西和雲佳人。我也知道你在懷疑這件事情跟我有關係。可是尚東,我們兩個認識這麼多年,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清楚嗎?”
趙晴璃說完,觀察著阮尚東的反應。
見阮尚東面色神情毫無鬆動,趙晴璃繼續說:“沒錯,我承認我的確很討厭雲佳人,我也的確很恨她。因為她用了不到四個月的時間,搶走了我愛了十一年的你,換做任何女人也無法接受這個結果和事實。我不是聖母瑪利亞,我也不會笑著瀟灑大度的祝你們幸福,可我同樣也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更何況是殺人呢?”
阮尚東一雙鋒利的眸子依舊盯著她,神情依舊。
而趙晴璃繼續說道:“更何況我不是傻子,我知道雲佳人對你的重要性,我也知道京都阮家在我們華夏國是什麼樣的存在,我更知道你阮尚東嗜血殘忍的手段,我的妹妹菲芸就是很好的例子。所以,我除非是不想活了才會做出這種傷害雲佳人的事情。否則,就算是借我一千個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