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完全體現得出。
她正想趁著大家都不注意的機會開溜得了,錢梁友一把拽住她:“哎,Sally,不必走。我來的時候你正跟宋總聊天呢吧,我不耽誤他多久,馬上就會走。來。”說著,竟然半拖半帶地將她弄了回去。
高煤凰心裡叫苦,坐了下去。心想自己怎麼這麼倒黴,這麼好的機會也逃不過。
其實宋擲成從他進來的那一刻就知道他是來做什麼的,卻直到他走到自己對面坐下,才含著笑對他點頭:“錢總,什麼風把您吹來了?您可是商界的勞模啊,從來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什麼時候剛下班就跑來喝咖啡呢?這兒……”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彷彿剛剛才想起來一樣:“這兒離你的心海大廈好像不近哦!”
錢梁友嘿嘿笑著,特意看了看高煤凰,說:“是啊,我可不比擲成老弟,有閒情逸致跟美人把盞言歡啊。我是特意來找你的。”
高煤凰一聽自己還真是個配搭,便又一次起身站起來:“既然是正事,那你們聊,我先走一步。”
錢梁友伸出手去,宋擲成突然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對他一笑:“錢總,怎麼捨不得美人?讓她先走好了,我談生意不習慣美人在場。你知道,美人嘛,都是用來調xi的。”說著,故作**的一笑。
這句話讓高煤凰氣得不行,說的好像她是他養在神閣裡的qing婦一樣。她的眼睛犀利地看宋擲成一眼,最終還是忍住了。看這錢梁友來者不善,必不是什麼好事,自己還是撤了算了。
剛想走,那邊一直沒理自己的萌萌扯著嗓子喊:“小鳥兒,小鳥兒!你快來評評理,這傢伙怎麼那麼不懂事兒呢!”她指著傅啟然的鼻子潑婦一樣叉著腰吼道:“小鳥兒,你不是他受過中國教育嗎?你不是說他除了長的是個彩電,肚子裡、腦子裡都是原裝的黑白的嗎?那他怎麼聽不懂我說話?”
高煤凰哭笑不得地走過去。“姐呀,全酒吧的人都看你呢,你能不這麼撒潑不?我說雜哥,就這樣一女的你還追她幹什麼呀,這就是一個悍婦!你要娶回家就是娶回一個小學班主任、一個沒有經過青春期什麼的直接進入更年期的婦女、一個母老虎!”
傅啟然撲哧一笑,看見田雨萌瞪他,又掩住嘴憋得臉通紅,憋著笑說:“那個,野丫頭,咋辦啊,我就是喜歡她這個潑勁兒。”
“有病!”高煤凰和田雨萌齊聲說。
田雨萌扯著她說:“小鳥兒,你說這人有病不?都什麼年代了呀,還要對我負責?負什麼責?你做什麼了你就對我負責?負責也應該是我負吧,姐一不小心一個沒忍住把你給玩兒了,姐喜歡,你鑽著鑽著往前夠什麼?夠姐也不對你負責!那天晚上我都說了吧,我說咱那天晚上之後井水不犯河水,你是不是也答應了?”
傅啟然壓低聲音說:“萌,你小聲兒點兒,在這兒說這多不好!”
“嫌不好您別幹啊!你要是不出現在我面前我打死也不會說吧!那天醒了我不就跟你說了嗎,這件事兒就你知我知,爛在肚子裡就成了。您可好,提上褲子就不認賬了,滿大街給我來嚷嚷。我告訴你,傅啟然,我對你沒感覺,你別纏著我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高煤凰一扶頭,“提上褲子不認賬”這句話好像是形容男人佔了便宜就跑的吧,不是用來說這種佔了便宜就粘上不走的吧?
“那……那我也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啊……”傅啟然越說聲音越小。
高煤凰已經徹底把手一直放在額頭上不拿下來了,在這麼大庭廣眾的場合討論這麼限zhi級的問題,也就面前這兩朵奇葩可以了。她的頭低的呀,恨不得從地上找出一條縫兒來,馬上鑽進去,只要不在這裡,在哪兒都好。
她低著頭,後背那邊的聲音倒聽得比這邊兒清晰了些——大概是那個錢總很激動,聲音比剛進來的時候高了不少。
“宋擲成,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們這麼合著夥兒套老子的錢,就不怕遭報應?”
宋擲成的聲音很平靜,還略帶著笑意,但高煤凰能想像到那笑容其實有多冷:“錢總,您是做地產的。金融行業水深著呢,這次,我不是針對你的,我跟您這麼說吧,這次,我不坑您,別人也一樣坑您,您交這一次學費也不算虧……”
“這麼說你不想跟我通融了是嗎?”高煤凰能感受到那個錢總的情緒在崩盤的邊緣。“還有我公司的那兩個高管,別告訴我這你也不知道!握著大把的資源跑到你那兒去了,你這麼做就有點兒不仗義了吧?”
“沒什麼可通融的。吞進去的錢,再吐出來,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