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又怎麼會對你的若即若離心動呢?可是,總要試一試。連哥哥在商業上跟他硬碰硬都沒有討到便宜,何況她這個弱智女流?想要讓他傷筋動骨,當然要換個思路才行。
與會的富商們看到高煤凰都十分詫異,看她是代表高煤龍來的,更是吃驚不小。商場中,哪位大佬有個情兒都不算是多能掀起波瀾的事兒。疼那些情兒疼得掏心掏肺地買別墅買名車買名錶捧角兒的都大有人在,也不稀奇。但,誰也不會讓一個女人替他在商場上做任何事---特別是生活裡和自己扯不清的女人。那,這個Sally就成了個謎,若是高煤龍的姘頭,那也是姘頭裡的“戰鬥機”了。
所有人裡,瞭解箇中實情的,只有在旁邊打望的宋擲成。
會議分上下午,中午高煤凰沒有去酒店安排好的房間,而是去20樓的咖啡廳坐了坐---這次倒不是為了“釣魚”,而是從這裡的視窗望出去,正能看到她以前的辦公室。
她雖沒有想釣魚,“魚”卻自己來了。
〃你回家裡幫忙做事了?”宋擲成坐到了他得對面。
高煤凰眉頭一揚,很輕鬆地說:“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我失業了,總得靠我哥接濟我吧。我哥罷工,我自然就得頂上來。”她聳聳肩,笑了。
〃你從來都是在做時尚,一下子回到正業,吃得消?”宋擲成這話其實問得有幾分關切,自從那天兩個人在樓道里發生了些什麼,宋擲成對高煤凰的態度就莫名其妙起來,一方面還在恨著她,另一方面卻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她。
他說的關切,高煤凰卻聽得刺耳。她下意識地挺了挺胸脯,以一種理直氣壯的模樣說:“你什麼意思?瞧不起人是嗎?好歹我也是商學院畢業的。”
高煤凰的這個動作極其誘人,她穿著的職業裝很好勾勒出她的曲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