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潘說道:“你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同學窮了,不配跟你一起玩,那好,我們走吧。”
崔蕾說完之後就直接伸手拉著張紫陽的手,準備出門。
潘永一下就傻眼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跟張紫陽較勁,你出來裝什麼大頭蒜。
潘永望著崔蕾,見到崔蕾一臉的憤怒。
“別介,這是錢啊。要是能再多一點就更好的。”張紫陽笑著將潘永遞過來的錢接在了手上。
崔蕾氣瘋了,“張紫陽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
“呵呵,潘永有的是錢,他不介意,我也不怕錢咬手,為什麼不拿,不拿白不拿,在大街上你見到有人能隨便就給你一沓錢的麼?肯定沒有這樣的好事啊,除非是神經病。”張紫陽認真的說道。
高程是知道張紫陽德行的,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神經病,是在說我麼?潘永鬱悶的想到。
“哼,現在人都是怎麼了,想錢想瘋了。”一個女人站在了潘永的身邊說道。
這個女人名字叫做齊玉,也是張紫陽高中的同學,她就是給潘永幫忙找同學的那幾個狗腿子之一,不過她倒是有自己的私心,她也知道潘永喜歡崔蕾,但她卻喜歡潘永,而且想要成為潘永的女人,將潘永的那些錢都變成自己的。
“呵呵,現在的人,窮瘋了。”另外一個男人說道。
“你真是的。”崔蕾在張紫陽的邊上跺了跺腳,似乎也很不滿張紫陽的行為。
“呵呵,我的確是窮瘋了,今天這樣的場面,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是壯觀啊,可是這酒不咋地啊。”張紫陽接著說道。
“呵呵,就憑你,喝這樣的酒不和你的身份?”齊玉接著說道。
“這酒很好麼?”張紫陽問道。
“你喝過麼?裝蒜。”男人立馬說道。
“是啊,人家都是習慣喝二鍋頭的,多好啊,度數高,幾杯就解決問題了。”齊玉不屑的笑了起來。
旁邊的男人聽了這話頓時也大笑了起來,一臉的不屑。
其實兩人都是各有所需,齊玉是想成為潘永的女人,而這個男人則是想借著潘永的實力撈點錢,然後在潘永的公司找個合適的工作,所以兩人幫腔做事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不跟他們說了,滿身的銅臭味。”崔蕾拉著張紫陽的手。
在這個時候,張紫陽受到了別人的侮辱,崔蕾甚至覺得比自己受到別人的侮辱還要難受。
“呵呵,現在的人還臉皮厚,不知道丟人。”齊玉接著說道。
潘永見到齊玉有些過火了,瞪了這個女人一眼,隨即走到了崔蕾的身邊,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歡迎每一個同學的,崔蕾你別誤會。”
張紫陽冷眼望著潘永,做老闆的人就是不一樣,說話多中聽,這兩人不是你的狗,他們做的事情不都是你的意思麼?張紫陽的心裡跟明鏡似的。
齊玉見到了潘永出來說話,也知道自己可能是有些過了,嬌笑了一聲之後,走到了張紫陽和崔蕾的身邊說道:“別介意啊,我只是開開玩笑,看我們的小白花都生氣了。”
齊玉其實是嫉妒崔蕾,張紫陽的確是有些小帥氣,也有些小才氣,在高中的時候,喜歡他的女生也不少,齊玉也曾經動過心,但張紫陽對這個有些風瘙的女人沒多大的興趣,齊玉才將自己的目標轉向了潘永。
不過現在齊玉是不會再想著跟張紫陽在一起了,帥氣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飯吃,潘永多好,多金也帥氣,事業有成,齊玉只想能跟著潘永,一輩子不愁吃不愁喝就行,女人現實起來是很可怕的。
“崔蕾別生氣,大家開玩笑的,沒關係。”張紫陽望著崔蕾說道。
哼哼…有幾個錢就以為自己牛B了,今天老子就讓你放血。張紫陽在心中冷笑著。
崔蕾望了一眼張紫陽,既然他這個當事人都不介意,她再說下去有什麼用,崔蕾也就不在做聲了。
“小永子,你這發財了,就請我們喝這樣的酒啊,我還是說真的,這酒我真喝不慣,要不你上點二鍋頭,這還真不如二鍋頭呢。”張紫陽不屑的望著潘永說道。
潘永現在是完全鄙視張紫陽了,他心中已經信了十成,認為張紫陽就是個窮人,認為自己發財了,想敲點竹槓,沒事,為了在崔蕾的面前表現一下,自己放點血就放點血,再說了張紫陽這樣的窮人知道什麼是好酒,潘永根本就不信張紫陽能認識好酒。
“這樣吧,我們也好久沒見了,既然你對酒水有意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