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三是個耍滑頭的,一聽這話登時就喊了起來,“二小姐胡說什麼呢?莫不是昨日沒有睡醒?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難道三少爺這幾天還沒有洗清我的嫌疑嗎?”
“張三,你可記得黃員外啊?”
黃員外正是這場被下毒事件中,唯一一個被毒死的人,其餘的都已經被救了回來。
那張三聽得黃員外,臉色一變,又回頭道。“自然聽過,黃員外那麼有名,這城中幾個沒聽過。”
“來酒樓裡吃飯被毒死的正是這黃員外,我這幾日去黃員外家裡走了一趟,卻聽黃夫人說,前兩日有一個潑皮找上門去,自稱是黃員外私生子,還帶了蓋了印章的黃員外親手寫的書信。”
她慢悠悠的說完這話,那張三的臉色登時就拉了下來。
“黃夫人告訴我,這潑皮自從黃員外死了已經去了四五趟了,非說自己是黃員外的私生子,要繼承黃府的遺產。”
“二姐。”侯文煜這才察覺到侯飛凰說的人是張三,一雙黑眸也認真了一些,“可是張三?”
“張三,你說呢?”
那張三眼神躲閃,到這時了仍舊不想承認,“而小姐胡說什麼,小人怎麼聽不懂,小人只是認識黃員外,並沒有去他家裡啊,再說了就算是去了,這也不能當做殺人的證據啊!”
“這確實不能當做證據,但我去你曾經做事的碼頭看了一眼,有個夥計說你常常會自己調製一些奇怪的藥,曾經還騙過老闆的錢,被打的差點去了半條命。我又去旁邊的藥鋪問了幾句,他們有明細的出貨或進貨的單據,酒樓裡出事的那一天,你在藥鋪裡買了川烏和半夏,這兩味都是可以入菜的藥材,但同食會有劇毒,輕則口吐白沫,重則像黃員外一樣身亡。”
“二姐,你的意思是,這毒是張三下的?”侯文煜在一旁驚訝的說道,似也沒有想到侯飛凰會思慮的這麼周全。
“三少爺,這話可不能亂說,小人沒有殺人啊!”張三登時急的喊了起來,“小人怎麼有那樣的膽子去殺人呢,小人承認,小人那日跟黃員外吵了一架,他在外頭碰到小人,說小人髒又窮,小人不甘心,最多也是往他飯菜裡吐了口水而已,萬不敢去做這殺人之事啊!”
“那你在藥鋪買的那兩位藥材又作何解釋!”侯文煜重重的問道,見那張三臉色難看猶豫的模樣,登時上前兩步扯著他的衣領將他拽了起來。
侯文煜是有在習武的,所以力氣不小,這一下就直接將張三給舉到了半空。
“小,小人是聽說那兩服藥加在一起壯陽才會去買的啊,二小姐饒命,三少爺饒命啊!”張三被這麼一嚇連連跪在地上求饒,也因為這話羞得抬不起頭。
壯陽?侯文煜一聽也有些尷尬,但仍舊上前兩步呵斥道,“你在胡說什麼!毒到底是不是你下的還不老實交代!”
“不是,真的不是!”張三跪在地上的身子抖了抖,或是看著三少爺實在草包,連忙又將一雙求助的眸子看向了一旁的侯飛凰,“二小姐,你倒是替小人說說話啊,那毒不是小人下的!”
“我為何要替你說話?你說毒不是你下的你可有證據?”侯飛凰容色淡淡,還是希望能提點一下侯文煜。
“小人,小人真的沒有,那一日雖然小人在廚房,可小人忙的腳不沾地,莫說是下毒,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哪裡會想到別的事情呢。”張三的話明顯有些底氣不足,似感覺自己也有些理虧一般。
“廢話少說,我看著下毒的人就是你,你就不要狡辯了吧!”侯文煜聲音大了幾分,上前就要去拿張三,那張三嚇得掙扎了兩下,卻又抵不過侯文煜,沒兩下的功夫就被侯文煜擒住。
那本侯在一旁看熱鬧的錢掌櫃登時衝上來拍馬屁,“三少爺真是勇猛難當,二小姐真是厲害,錢某佩服!”
“真的不是小人啊,饒命啊,小人冤枉啊!”張三急的眼淚都快掉了下來,見這三少爺一副認定自己不肯放手的模樣,下盤一緊,便感覺褲子溼了一片。
周遭的幾人不由捂著嘴笑了起來,尤其那伍六最為誇張,“張三,你小子平日裡不是挺牛的嗎,怎麼這就嚇得尿褲子了。”
這調侃的話也只是令那張三更加驚嚇而已,抱著侯文煜的手有些誇張,但還是吼道,“三少爺你寫相信小人,小人真的我沒有做這種事啊!”
“還敢狡辯,我這就送你去官府!”
侯文煜抓著張三不肯放手,見他真的一副要送這張三去官府的樣子,侯飛凰嘆了口氣,“文煜,我話已說道如此,這幾人之中,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