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太不可取。
不要說彭遠征,就算是秦鳳,也煩了。
她之所以一直保持沉默,是為了不讓兩人之間的“戰火”升級,保持區委班子的大局團結穩定。
可蘇羽寰真是有些太不識相了……一次次揪住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不放,一次次落了下乘,可一次次不吸取教訓。
見彭遠征有發作的架勢,秦鳳暗暗向他使了一個眼sè,沉聲道,“張盛然,你先下去,在區委辦等等,我和蘇區長、遠征書記三個人開個短會。”
“是,秦書記。”其實張盛然早就如坐針氈了。領導層之間的矛盾、隔閡乃至“鬥爭”,都不是他這個科級幹部所合適旁觀的。知道的越多對他越不利。一個搞不好,他或者會成為出氣筒,或者會成為犧牲品。
張盛然如釋重負地匆忙離開,站在秦鳳的辦公室門外擦了一把冷汗。
沈玉蘭站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望著張盛然輕輕問道,“張局長,三位領導要開會?”
張盛然無奈地苦笑:“嗯。秦書記讓我先回避一下。”
秦鳳起身去將自己的辦公室門關緊,然後大步走了回來。她端坐在那裡,凝視著臉sè青紅不定呼吸有些急促的蘇羽寰。儘量聲音平和道,“蘇區長,我看這事兒就這樣淡化處理了吧。如果強制推行。肯定要引起這些教師上訪,對區裡影響不好。”
“其實這所學校鎮辦還是區管,都是無所謂的嘛。一所鄉鎮中學而已,還能影響到全區教育整體規劃的大局?”
秦鳳微笑著,她這是在給蘇羽寰臺階下了。可她越是這樣,越讓蘇羽寰接受不了。蘇羽寰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幹部子弟,又來自京城,天生具有某種優越感,他如何甘心在彭遠征手裡接二連三地吃癟?
“秦書記,遠征同志。我還是堅持,個人利益要服從集體利益,區域性利益要服從整體利益。雲水鎮聯中是不是區管,看上去事情不大,但負面影響太大。這樣的歪風邪氣如果不剎住。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