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集團的卓彥鈞,在別人看來,她似乎並不放在眼裡。
“蘇秘書,好久不見。”
秦可人見到有熟人來,眼底劃過一絲驚愕,心裡一邊琢磨著顧琛言並未受到邀請為何會來,一邊走上前來跟喬蘇南打了招呼。
她對她的稱呼,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蘇秘書?難不成這言爺的妻子,不過是秘書上位罷了?
大多數人並不知道秦可人曾經是琛海集團的秘書長,也並不知道她是冷家冷冽一的外甥女。只有少部分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擺出了一副看好戲的態度。
然而,喬蘇南只是清冷地看著她,櫻唇似乎連動都沒怎麼動過,“你是誰?”
“我……”秦可人一時語塞,竟沒想到喬蘇南會以這樣的態度來回應她,為了不在太多人面前失態,她很快就將自己的不滿情緒收了回來。
她瀲灩一笑,“蘇秘書真的是麻雀變鳳凰之後,貴人多忘事。我是琛海集團的前任秘書長秦可人啊,蘇秘書不是曾在我的手下工作嗎?”
“是嗎?”喬蘇南容色晶瑩如玉,看不出有絲毫異樣,“也許我忘了吧。”
秦可人臉色倏然變得鐵青,低聲道:“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
喬蘇南盯著秦可人看了許些秒,卻難見恨意,更無針鋒相對的意思,嬌柔婉轉的聲音倏然從白皙的脖頸之中蹦了出來,她輕快地點頭,“嗯哼。”
“……”秦可人睜了睜眸子看著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喬蘇南始終掛著一抹清冷的笑意,氣若幽蘭卻又不失禮節,挽著顧琛言的胳膊繞開了秦可人,向別處去了。
兩人之間的氣度相比之下可見異同,相差實在太大。
若說以喬蘇南今日的氣質與氣場,在秦可人手下工作實在是有些違和。
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秦可人指揮控制她的模樣,彷彿只是自不量力的小丑在鬧笑話一般,如此可笑。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更大的笑話還在後面,這一切都只不過是剛剛開始罷了。
卓彥鈞並未細問喬蘇南的打算,只是看情況,她似乎並沒有打算立即就宣佈自己是南北集團幕後總裁的事情,彷彿打算拖到全場最合適的時機,公佈事實。
秦可人方才的做法,的確為自己的即將被打臉做好了鋪墊,而且,她要做的鋪墊還有很多呢……畢竟,好戲都是慢慢等前奏的。
果然,沒過多久秦可人就又循了過來,還遞給了喬蘇南一杯紅酒,她嫣然地笑著,彷彿真的是真心誠意地在表達歉意,“方才是我態度不對,還請蘇小姐見諒。”
“你剛才有做什麼?”喬蘇南打量了她一眼,並未接酒,“還是你現在打算承認,方才是想故意找我難堪?”
言語間,她嘴角噙著一抹笑容,並非戲謔,也並非嘲諷,只是恰到好處,周全得讓人看來恨得牙癢癢,卻又下不去手。
“方才當眾道出蘇小姐原是我手下的秘書,實在是令蘇小姐有些難堪了。”秦可人神色微變,但很快就恢復如常,“不過可人向來有什麼就說什麼,不太懂得如何講話,要是哪句話傷了蘇小姐,還請蘇小姐和言爺見諒。”
“這杯酒,我敬蘇小姐。”
說著,她抬高了右手中的那杯酒,再往喬蘇南的眼皮子底下遞了遞,左手中的酒杯也輕晃了幾下,頗有敬意。
喬蘇南低眸瞥著那杯紅酒,許久之後幽蘭吐芳一般,緩緩出聲,“我並不覺得難堪,秦小姐的酒……敬錯人了。”
“你……”
秦可人氣結,怒瞪著喬蘇南,正準備假裝不小心將酒潑在她的身上,顧琛言就率先抬手,打掉她右手中的紅酒杯,然後將左手中的紅酒杯取了過來。
“啊——”
秦可人似乎被嚇了一跳,立即往後躲閃了一步,幸虧這次沒有將紅酒灑在自己的身上。
而顧琛言則是摟著喬蘇南向側面一閃,因而並沒有人受到紅酒的襲擊。
眾人循聲看過來,在看到又是這位叫秦可人的女人鬧出了笑話之後,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似乎對她的行為以及她整個人都看低了許多。
“秦小姐。”顧琛言冷冽地看著秦可人,墨眸底下湧動著怒意,“我不介意再強調一遍,蘇北是我的妻子,並不是你手下的秘書。”
聞言,秦可人連連後退了幾步,有些驚恐地搖了搖頭,沒想到顧琛言竟然如此護她。
“難不成,你還想騎到我的頭上嗎?”他鬆開喬蘇南的腰肢,步步逼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