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展著冷氏企業,幸好,冷氏企業的情況有所好轉,不過這隻屬於冷晟心,再也落不到冷冽一的手裡。
“嘿嘿!阿言,你看,這花真好看!”岑子傾蹲在草叢裡面,指著一根草傻笑著,然後轉頭看向站在自己身後的冷晟心,轉過去趴在他的腳邊,撒著嬌,“阿言,你把花摘給我,幫我帶上好不好呀?”
聽到岑子傾又認錯了人,冷晟心的寒眉凝了起來,他將岑子傾從地上拉了起來,捏住她的下頜,冷言冷語道,“岑子傾,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岑子傾一陣恍惚,眼前出現了兩個男人的形象在不斷交替,彷彿這個人重影了一半,或者靈魂出竅,可她認不出來,眼前的人究竟是誰……
“不是阿言嗎……不是阿言嗎?啊——阿言!我不管我不管!你就是阿言!就是阿言!”原本心情平靜的岑子傾忽然變成了一個瘋子似的,抓著自己的頭髮一陣蹂躪,甚至就要在草地上打起滾來。
冷晟心側眸一瞥,跟在他身後的幾人便將岑子傾擒住,讓她沒有辦法再繼續這樣發瘋下去,並帶上了車,準備送她回家。
“晟心,你們怎麼在這裡?”顧琛言瞥了被押上車的岑子傾一眼,向冷晟心走了過去。
冷晟心見到顧琛言和喬蘇南出現在這裡,自然也是非常驚訝的,他看了一眼喬蘇南懷中抱著的小冬榮,大概也明瞭了幾分。
他頷首,“嗯,今天把她從院裡帶出來,到這邊做些檢查。”
“還有辦法康復?”顧琛言的語氣中沒有絲毫感情。
對於他而言,自那日懲戒過岑子傾之後,這個女人無論再發生什麼,都與他無關。不管是繼續瘋下去,還是幸運康復了,他都不打算再做任何干涉。
“應該沒有了。”冷晟心搖頭,冷冽的眸光沉了幾分,“我準備把她再送回精神病院去,僱個人照顧她的一切起居。”
停頓了許久後,他冷冷開口,“我不可能這樣照顧她一輩子。”
顧琛言點了點頭,抬手拍著冷晟心的肩膀,最後用力一捏,似乎是兄弟間的心照不宣。
冷晟心看了顧冬榮幾眼後,跟喬蘇南和顧琛言打了聲招呼,便回了車裡。
車疾馳著向精神病院開去,岑子傾就要再被送回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冷晟心依舊是一個徹骨寒冷的人,未曾對岑子傾產生任何的感情,照顧了她這將近一年的時間,已經確信不再有康復的可能,到今天這個地步,他算是仁至義盡。
顧琛言和喬蘇南的婚禮依舊在緊鑼密鼓的籌備當中,婚期已經逐漸逼近,喬蘇南開始產生了一種正常的婚前綜合徵,她坐在床上,盯著顧琛言。
這幾天,顧琛言顯然要比喬蘇南對顧冬榮上心得多。
因為喬蘇南把更多的時間都用來焦慮了。
“琛言。”喬蘇南看著顧琛言一直在哄著兒子睡覺,手裡拿著許些玩具,完全不符合他的身份與氣質,“如果哪天我瘋了,你會不會也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不管我了?”
顧琛言背影一僵,他將玩具放到一旁去,轉身向喬蘇南,頎長的身軀慵懶地倚靠在嬰兒床旁,唇角噙笑,“你不會瘋。”
“你若是瘋了,也是瘋了心地愛我。”說完,顧琛言低低地笑了一聲。
他起身,緩步向著喬蘇南走去,骨節分明的手指挑著自己襯衫胸前的紐扣,由上自下,緩緩地大開了一片春色,精壯的肌肉露了出來,顯現出他最性感的一面。
喬蘇南愣愣地看著顧琛言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近,他瀟灑地甩掉自己手中已經脫掉的襯衫,欺身上床。
眼前的小女人顯然是沒有反應過來自家老公竟然猝不及防地化身為狼朝自己撲了過來,全然愣住了,向自己撲過來的男人順勢讓喬蘇南躺了下去,後背著床。
大掌摩挲著喬蘇南的臉蛋,顧琛言微眯著雙眸,墨色中的色彩讓喬蘇南如何不能懂得他此刻想要做些什麼?
“北北,太久了……”顧琛言忽然大掌下移,擒住喬蘇南的下頜,微微抬起,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面頰上,一股熟悉的酥麻的感覺席捲了全身。
他的聲音低沉黯啞,如大提琴一般動聽而又勾人。
喬蘇南的身體倏然軟了下來,她淺笑著抬手攀上顧琛言的脖頸,微微昂頭,假裝沒有聽懂的樣子,“什麼太久了?”
“太久……沒碰過你了。”顧琛言的嗓音已經開始變得有些沙啞,讓人覺得性感而又極具魅惑,難以把持。
他雙眸迷離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卻暫未有過多的動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