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蘇南微愣,抬手勾住顧琛言的脖頸,男人察覺到她的工作之後,身體也是一僵,他緩緩地將頭抬了起來,定定地看著身下之人良久,驀然低頭噙住那彷彿在邀約他的誘人唇瓣,卷席著口中的清香和空氣,輾轉廝磨。
四片唇瓣在摩擦之間漸漸升溫,兩個人的身體都開始變得炙熱無比,彷彿稍一觸碰就會將火點燃一發不可收拾般的,房間中瀰漫起了曖昧的氣息。
“對不起,琛言。”
顧琛言鬆開了喬蘇南的唇瓣,大掌在她的身體上探尋著,由那張幾乎一模一樣的小臉摸起,似乎在用他的手指和面板去描繪著眼前之人的輪廓,爾後是並沒有喉結的白皙脖頸,還有沒有裹起的胸前
“我的女人,不要說對不起。”他的話擲地有聲,一字一句地敲在她的心尖上。
如同許久沒有收到過滋潤的荒野枯草遇到了露水一般,她有些冷情的心被潤開了,漸漸地化成了水兒,櫻唇微張,伴隨著男人的動作,不忍發出一陣陣的低吟。
看到身下的女人被自己挑逗得無法自已,顧琛言低低地笑出了聲,動作迅速地除掉了她的衣服,整個人完全呈現在自己的面前,面板白皙,肌膚勝雪,女人無疑。
他再度低頭噙了上去,吻遍全身……
一夜巫雲楚雨,他驗遍她的全身,也沒發現絲毫男人的特徵與痕跡。
夜,還很漫長……
喬蘇南第二天早晨是在顧琛言的懷中醒過來的,她從來都沒有睡得如此安心過,從小到大,她即便是在睡眠中都保持著高度的緊張和警惕心理,以至於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好覺,而這幾日睡在顧琛言的身邊,她一日比一日安心,連曾經所謂的生物鐘都消失得不見蹤影。
一連溫存了好幾天,顧琛言總也要不夠似的,每次都要仔仔細細地觀察一下她所有有女人特徵的地方,然後再翻雲覆雨,一日三餐。
於是,某人蜷在床單上,身上沒有蓋被子,也沒有穿衣服,光潔白皙的面板盡數裸露在外面,總很想說一句:“mmp……”
“顧琛言你夠了沒有?”爾後是悶悶的怒意。
男人流連在她身上的大掌一滯,轉而移到腰間去盈盈一握,低低地笑了一聲後,將那不安分了好幾天的狼爪拿開,起身扯過被子來,輕輕蓋到女人的身上。
“不夠。”他輕勾唇角,七分妖孽,三分溫柔。
喬蘇南抬起杏眸,略微怫然地瞪了他一眼,爾後將小臉埋了下來,小爪子伸出來扯了扯身上的被子。
結果卻蜷縮得更緊了。
“這幾天不動你了。”顧琛言揉了揉喬蘇南的頭髮,抬手捋了一下她額前有些擋臉的碎髮,幫她順到耳後去,然後單手撐著自己的頭,側臥欣賞著眼前的人。
似乎就這麼看著,也很滿足。
“你這幾天不去上班?公司的人不會有意見嗎?”喬蘇南雙眼雖然輕輕閉著,但是她並沒有打算要睡覺的意思,意識依然清醒,於是開口問道。
顧琛言墨色微暗,並沒有回答。
其實琛海集團的幾位股東和董事已經快要瘋掉了,他們這幾天幾乎每天都要去副總辦公室門口去堵蕭一,問的事情無非也就是關於言爺什麼時候才來上班,至於找他的原因……
自然是因為在琛海集團的五週年年會上,他向所有人宣佈要給顧念集團注資。
這件事情,股東和董事們其實早已經知道,只是事情遲遲沒有被敲定下來,他們也一直以來都是道聽途說,這才沒有什麼具體的大動靜,只是暗地裡向南北集團尋求過幫助,奈何被拒。
而今,言爺已經親口將此事搬出來說明,這些股東和董事們的利益受到了極大的衝擊,於是終於忍無可忍地站出來反抗了。
可是,顧琛言這幾天都並沒有去公司,手機也是關機的。
他並不是在逃避什麼,只是不希望這些事情會打擾到他們兩個人。
畢竟無論琛海集團的人怎麼說,為顧念集團注資的事情都已經是板上釘釘,至於他要跟冷晟心爭奪地位之類的,那還是後話……
當務之急,便是要將顧天成從水火之中給救出來。
距離開庭還有三天。
“顧家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喬蘇南看得出來顧琛言這幾天的情緒並不是很好,也意識到他的手機一直是一個關機的狀態。
琛海集團年會上他宣佈要給顧念集團注資的事情,她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包括一個月前報紙上刊登的關於顧天成惹上官司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