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心協力,榮辱與共,一同把N市打造成為Z國中最安全的城市!”
鄭亦峰聽完,心中暗道:“當官,最重要的就是家庭背景,背景好的話,半年內,升到局長都不是問題。我與那些有背景的人比起來,差多了。”而後,他笑著說道:“我只記得,我與郝隊長一道下過一盤棋,並贏了“智絕”班冬睿。”郝貴頷首的笑道:“現在我們與他各贏一局,暫時打成平手。”鄭亦峰話鋒一轉,向郝貴問道:“現在警方有沒有班冬睿的下落?”郝貴嘆道:“那傢伙聰明的緊啊!N市馬路上的攝像頭根本就拍不到他,所以現在都還沒有什麼線索。”鄭亦峰暗忖:“若是“一奇二絕”不抓住的話,後患無窮。”
這時,鄭亦峰說道:“十二點了,我現在要去吃午飯,郝隊長,一起去吃嗎?”郝貴答道:“好啊!對了,下午下班後,你跟著我走吧。今晚N市警官學院的陳院長在“新方元”酒店做東,市局裡處級以上的幹部都會參加。”鄭亦峰暗忖:“若是我拒絕的話,反而顯得我不合群。”於是,他便點頭稱好。
他倆來到食堂後,鄭亦峰與郝貴打好飯菜,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吃起午飯來。俄而,鄭亦峰瞧見,市局副局長遊斌打好飯菜正尋找著位置,鄭亦峰用左手向他打招呼。這時,遊斌也望見了鄭亦峰,他笑著朝他走來。倏然,他又瞄到了坐在鄭亦峰對面的郝貴,遊斌趕忙用雙腳改變了行進方向,朝另一張桌子走去。鄭亦峰見此情形暗道:“兩派鬥爭?”
少頃,鄭亦峰與郝貴吃完午飯後,郝貴對鄭亦峰說道:“飯後,那邊還有甜點與水果,你需要嗎?”鄭亦峰點頭稱好並他暗自笑道:“市局就是不一樣,太享受了!這不就是所謂的小資生活?”
下午下班後,鄭亦峰與郝貴坐上警車,一同來到了“新方元”酒店的一間總統包廂內。此時,郝懷早已坐上了首席,郝懷左手邊上的位置是N市市警官學院的陳院長,右手邊上的位置是遊斌。這時,郝貴領著鄭亦峰走到陳院長的面前,對他說道:“這是市局裡新上任的刑偵大隊的副隊長——鄭亦峰同志。”陳院長聽完後,霍然起身,笑著伸出右手來對鄭亦峰說道:“鄭隊長,你好面熟啊!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鄭亦峰莞爾的伸出左手與他右手相握並說道:“陳院長,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您還記得“割耳廚師”嗎?”陳院長聽完後,便是一怔,他沉吟了片刻,說道:“記起來了,我還特意去寢室拜訪過你。”鄭亦峰笑著點頭稱是並心中暗嘲:“說的好聽!什麼狗屁拜訪!你不過是讓我別把體檢暗想Cao作的事說出去而已。”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杯盤狼藉之時,鄭亦峰頭重腳輕的坐在椅子上,暗道:“這些傢伙比以前我遇到的那些官員猛多了。這些傢伙,哪是喝酒啊!分明是倒酒!喝白酒如同往口中倒白開水一般,一斤下去,毫無動靜。看來我的酒量還有待提高。”
須臾,鄭亦峰把郝氏父子等官員送走後,他便搭上了一輛計程車。鄭亦峰舌頭打卷的對司機說道:“龍安小區。”約莫二十分鐘,司機就朝睡著了的鄭亦峰喊道:“先生,到了!”這時,鄭亦峰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並用手揉了揉它們,邊打著哈欠,邊掏出錢包來向司機問道:“多少錢?”那名司機眉飛色舞的說道:“五十元。”鄭亦峰雖然喝高了,但是腦子還是比較清楚的,他心中暗忖:“這麼貴?從“新方元”到這裡,頂多三十元。這司機肯定是見我喝醉,故意繞路了吧。罷了,反正有報銷。”他想到這,便把車費付了。下車後,他便踉踉蹌蹌的往家的方向走去。還沒走幾腳路,突然,“撲通”一聲,鄭亦峰整個人都直往下沉。還好他身手敏捷,此時,他雙手攀住路面,便將身體給撐了起來。他翻上來後,定睛一瞧,原來是下水道的窨井蓋被偷了。
這時,鄭亦峰被晚風輕輕拂面,酒勁就上來了,肚子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吃過的東西直往上湧。倏忽間,他低頭對著下水道就是一輪嘔吐。忽然,從下水道內,傳出來了一名年輕男子的聲音,他罵罵咧咧的說道:“嘿!別往我頭上嘔了!快拉我上去!”鄭亦峰掏出手機來,往下水道里照了照,果然裡面有一位年輕男子,只見他穿著一件N市高中生統一的夏季校服,頭上、衣上都是鄭亦峰嘔吐出來的食物。
此時,鄭亦峰連聲抱歉。那名高中生喊道:“你先找根繩子,把我拉上去再說!”鄭亦峰點頭稱好。於是,鄭亦峰就用雙手攀住路面並把自己的雙腿往下水道里一伸,說道:“快啊!拉住我的腳。”那名高中生一怔,又罵罵咧咧的說道:“你神經病啊!我叫你去找根繩子來,你把腿伸進來幹嘛!”鄭亦峰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