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上次祝壽時,玉羅漢為什麼會碎了。”加藤麗姬問道:“為什麼?”鄭亦峰笑著道:“我猜是你堂弟搞得鬼!他擔心你繼承……”未等鄭亦峰說完,加藤麗姬便打斷道:“亦峰君,我知道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我爺爺晚上都跟你說了些什麼?”鄭亦峰瞧她緊緊的追問著,他只好硬著頭皮的對她說道:“你爺爺說,如果我膽敢欺負你的話,就沒有好的下場。”加藤麗姬聽完,聲調略微提高了些,說道:“爺爺,也真是的,你怎麼會欺負我呢。”
良久,鄭亦峰從加藤麗姬的車上下來後,她回過身來對她說道:“麗姬,我們是好朋友,對嗎?”加藤麗姬莞爾的說道:“亦峰君,你怎麼了?”鄭亦峰毅然的說道:“那句話,我漏說了兩字,“永遠”!”鄭亦峰說完,他便轉過身,徑直往樓內走去。此刻,“永遠”兩字如同兩把鐵錐刺進了加藤麗姬的左右心房,它們來回的鑽絞著,彷彿要在她的心房上打造成一座“蟻巢”後,才肯罷休。
“若冰,你變了,變得這麼有人情味了,看來,還是要我親自去動手啊!”
“老班,還是讓我去吧!”
“不行!你上次沒有殺掉他,這次再去的話,很容易被警方盯住的。”
正在這時,門鈴響了。若冰與珀空迅速的站在門後的兩側,若門外是敵人,就立即向他攻擊。
班冬睿把門開啟後,只見一位二十五歲左右的年輕男子,身穿紫色背心,下身穿著一條黑白格子短褲,腳上踏著一雙“人”字形拖鞋。再觀此人相貌,天庭飽滿,面如美玉,眼明如珠,耳如元寶,鼻如險峰,唇紅齒白。若說他是潘安再世,宋玉復生,也不為過。
這時,那男子懶洋洋的說道:“你們倆別躲了!班冬睿!我們林副組長想和你商量件事。”此話一出,班冬睿、夏珀空與秋若冰都是一驚。夏珀空暗忖:“他怎麼知道我們躲在門後?”想到這,他便走了出來並對那名男子說道:“你是誰?”那名男子狡黠的笑道:“記住!我叫雲邪!邪惡的邪!走吧!美女!你還不出來?黃Z部隊的隊員還真是搞笑啊!”此時,秋若冰緩緩的走出來後,冷冰冰的對班冬睿說道:“老班,別去!”雲邪在一旁哂笑道:“若是你們永遠想被警方通緝,再也不想翻身的話,就甭去了。”話音未落,他人已走了三步之遙。
這時,班冬睿用右手朝秋若冰與夏珀空招呼了下,說道:“走吧!去見見他,倒也無妨!”於是他們便隨著雲邪,去見林副組長了。
新紀元2016年8月7曰,星期天,立秋。早上十點左右,“名仁”高檔會所的會長室內,鄭飛凡嘆道:“稻川會副會長真田忠長的死,跟我毫無關係。”鄭亦峰說道:“或許,就是有人想嫁禍於你。對了,最近可能會有一位叫蕭景雯的女子來找你,你給她安排個工作吧。”鄭飛凡笑著道:“這要看她是你什麼人了?”這時,鄭亦峰從沙發上霍然起身並莞爾的說道:“可憐的身外人!”鄭飛凡頷首的說道:“在這吃了飯再走吧!”鄭亦峰笑著答道:“不了,中午約了大學室友吃飯。”鄭飛凡聽完後,說道:“先別急著走,你現在平安無事了,把你的“黃冊子”帶上吧。”鄭飛凡說著便從懷中掏出“黃冊子”來並遞給鄭亦峰。鄭亦峰右手把它接過來後,對鄭飛凡笑著說道:“保管費,下次再給你。”
中午十二點半左右,“獨一香”飯館的一間包廂內,105寢室四人正邊吃邊聊著。賈沙向鄭亦峰埋怨道:“你怎麼選個這麼遠的地方吃飯啊!”鄭亦峰笑著說道:“做善事!”賈沙不解其意。於是,鄭亦峰把昨曰之事,與他們講了一遍。炮哥莞爾的說道:“你現在還真成了“包青天”了啊!什麼事都要管。”賈沙笑著說道:“他明天就要去市公安局,當刑偵大隊的隊長了,以後你們有什麼疑案、懸案都可以找他。”
鄭亦峰聽完,說道:“我糾正下,不是刑偵大隊的隊長,而是刑偵大隊的副隊長。”阿儒在一旁說道:“你的級別雖然還是副處級,但是手中的實權卻大了不少啊!”鄭亦峰迴答道:“別忘了,我上面還有郝氏父子呢。郝貴沒有被升遷,這出乎我的意料。”這時,賈沙說道:“也許,他就是要壓著你,才捨不得走的。要不你棄官從商,跟著我去”潘氏”銀行幹吧。”鄭亦峰笑道:“不必了。要不你棄商從官,我們一起闖蕩官場吧。”賈沙連連擺手道:“不去、不去。世上最骯髒的兩樣東西:其中一樣就是政治。”阿儒聽完後,忍不住的問道:“還有一樣是什麼?”賈沙用眼睛的餘光,瞅了瞅鄭亦峰,於是,鄭亦峰哂笑道:“女人的“玉盤”。”炮哥摸摸後腦勺問道:“玉盤是什麼?”阿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