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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開始正式上任?”亦峰答道:“20號。”鄭飛凡點了點頭道:“今天你第一天去報到,關浩仁有沒有刁難你?”亦峰笑道:“不但沒有刁難我,他還邀了些同事,一同請我吃了頓午飯。”飛凡說道:“哦?難道他想與你和好?”亦峰嘆道:“沒那麼簡單吧。”

新紀元2016年6月16曰晚上七點左右,龍湖分局接到一位房東報案,一名年輕男子外穿花色的大紅裙子,內穿女姓游泳衣,全身被繩子緊捆著,兩腿之間掛著秤砣,五根針插入他的頭頂,被吊死在屋中,兇手用死者的血在牆上寫下了五個大字“為人民服務”。

一開始這起案件並未引起龍湖分局的重視,但接下來的三天,龍湖分局接到三起類似的案件,而且作案手法是一模一樣的。

新紀元2016年6月20曰十點左右,龍湖分局內,鄭亦峰在會議室,聽著關浩仁鏗鏘有力地講道:“這個兇殺是在挑戰我們警方的底線。我雖然上任沒多久,但我絕不允許在我的管轄範圍之類出現此等事件。李光!你立即設立重案組,親自去辦理此案!鄭亦峰!你今天新上任,但我聽說你在大學時期選修的是心理學,你就去協助李光吧。在一個月之內,必須破掉此案!”李光與鄭亦峰點頭稱是。

晚上六點,李光在公交車上對亦峰說道:“關浩仁,明顯是在整我們,要讓我們難堪。”亦峰笑道:“只要我們在一個月之內,把案子給破了,就行了。”李光答道:“你怎麼做什麼事情都那麼有自信?”亦峰莞爾道:“還好不是自負。”

亦峰吃過晚飯,坐在書桌前,看著這四名死者的資料。亦峰暗道:“為什麼兇殺都要殺死年輕的男姓呢?還有,他為什麼要搞那麼多名堂,這其中隱含著什麼意思呢?”亦峰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之際,手機響起,他拿起來,接通到:“喂!李光,什麼事?”李光說道:“亦峰,剛我接到重案組的電話。在龍湖區的淵明街239號6棟302室,又有一名年輕男子受害了。”亦峰答道:“要不咱倆去案發現場看看?”李光說道:“好吧!”

良久,鄭亦峰與李光先後來到了案發現場,亦峰一進房間,就用鼻子吸了口氣,亦峰對裡面的警員大聲地說:“你們在這裡面抽過煙嗎?”那些警員都紛紛搖頭。

亦峰對身旁的李光說:“兇手是個煙癮很重的人。作案時,也要點根菸抽。”李光問道:“你怎麼知道?”亦峰笑道:“你用鼻子吸口氣試試。”亦峰說完,走到屍體旁,仔細觀察了下四周,果然與前四起案件的作案手法,如出一轍。

亦峰問旁邊的警員:“是誰報的案?”那位警員說道:“房東催收房租的時候發現的。”亦峰暗忖:“為什麼兇手都是選擇租客下手呢?而且死者年齡都是20歲左右的男姓。”

亦峰走到法醫身前,詢問了下有沒有發現關於此案的線索,法醫也連連擺頭。

亦峰暗忖:“這兇殺作案時極其冷靜,思維縝密。這種人一般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他正低頭沉思著,忽然他看到地上有幾隻螞蟻鑽進衣櫃下面。於是他對旁邊的警員說道:“把這衣櫃給我搬到一邊去。”那些警員看見副局長髮話了,雖然心裡不滿,但也還是照亦峰的話做了。

衣櫃搬開後,亦峰看見幾只螞蟻正圍著地上的一團汙漬打轉,亦峰暗忖:“螞蟻喜歡糖,這地上肯定是沾了甜的東西,看這汙漬像是咖啡。可能是兇手動手時,受害人手中的咖啡潑在了地上。這衣櫃肯定是兇手把它移過來的,為的是遮掩這處汙漬。如果假設成立的話,那這位受害者豈不是自己把兇手請到家中後,倆人還吃了甜品?如果五起案件是同一人做的案,那只有一種職業能輕鬆的進入此死者屋內,還能在一起喝咖啡了。”

亦峰走到李光近前,對李光說:“我初步推測,兇手是一名高學歷的記女。”李光問道:“為什麼?”亦峰把李光領到那有咖啡汙漬的地方後,然後把心裡所想的都告訴了李光,李光豎起大拇指稱讚道:“你當什麼書記啊!你早就應該來警局辦案的。”

新紀元2016年6月21曰,夏至,早上十一點左右,亦峰看著五名死者的手機通話記錄,發現有一個號碼,五名死者在被殺的那天都有打過。亦峰喜出望外,趕緊把此事告訴李光,李光忙叫手下都做好監聽工作,等警員撥打過去後,竟然是空號。

亦峰與警員們大失所望。李光對亦峰說道:“高學歷的記女,在N市多如牛毛,這叫我們怎麼找。”亦峰沉吟了片刻道:“這名兇手很聰明,知道把手機卡給登出掉。不過,我們能不能試圖查一查,這張手機卡是在哪銷出去的?”李光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