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證批下來後,再來找我吧。”那名警察義正言辭的說道:“搜查令與傳喚證都批下來了,要不然,我們也不會來搜查你的會所。”鄭飛凡答道:“那好吧!我馬上趕到。“鄭飛凡結束通話電話後,心中暗忖:“這件事,絕對是有人預謀的。”
晚上九點,龍湖分局審訊室內,一名警員對鄭飛凡審問道:“快說!白粉是哪來的?”鄭飛凡劍眉倒豎,虎目圓翻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名警員對鄭飛凡吼道:“你以前在X港是做什麼生意的?為什麼你突然會來到大陸發展?”鄭飛凡冷冷的說道:“我有權保持沉默,待會你直接跟我的律師講吧!”這名警察聽完後,嗔怒道:“你別給臉不要臉啊!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以為我們大陸警察是吃乾飯的!”他說完後,就出去了。
俄而,審訊室的門被開啟了,從外面一下子走進來了五名警察,他們雙手都戴了橡皮手套。為首的一位警察提著一個水桶,水桶裡放了幾根電棍。這時,他對其餘的警員們說道:“給我將這狂徒的手按到水桶裡去。”話音剛落,其餘四人都衝到鄭飛凡的身旁,便要動起手來。鄭飛凡暗道:“這種私刑的好處就是,醫院都驗不出傷來。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清”。”他想到這,霍然起身並對這五名警察疾言厲色的說道:“你們儘管可以上來試試看,看看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本來這五名警察值夜班,心情本就不怎麼好。他們現在聽完這話,就更是一肚子火了。此時,除了那位提著水桶的警察,其餘四名警員都向鄭飛凡撲來。鄭飛凡見此情形,他輕蔑的一笑並說道:“甭說是四個警員,就是再來四十個,我鄭飛凡也不放在眼裡。”話出,招便出。一招“恨龍沖天”,左腳尖猛的一點地,腰身騰空,抬右腿向左旋轉180°,兩手隨身勢擺拳,暗中使上一絲化勁。耳輪中就聽見“撲通”四聲,那四名警察盡皆被這一招打得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了。這還是鄭飛凡手下留情,要不然,這四名警察當時就得斃命。
此時,那名提著水桶的警察見此情形,先是一怔,而後,他水桶也扔在地上,撒腿就往門外跑,邊跑還邊喊著:“快來人啊!有人要造反了!”鄭飛凡聽後,他淡然的一笑。接著,他又坐回了原位。
須臾,從外面走進來一位瘦不拉幾、中等身材的年輕男子,只見他面如冠玉,寬額虎目,鼻直口方。此人正是龍湖分局副局長李光。李光早在羅家鎮的時候,就已認識了鄭飛凡。他深知鄭飛凡與鄭亦峰的關係,並不是表面上的這麼簡單。但李光又不好多問鄭亦峰。
這時,李光先開口說道:“鄭兄,別來無恙。”鄭飛凡笑著說道:“你們警局的警員也太不懂事了!我只是來協助調查的,並不是什麼犯罪分子!如果你們沒有在12小時之內,找到確切的證據來證明我窩藏毒品的話,我就可以回家了。”李光嘆道:“一開始,我並不知道是你,所以他們也只是按照常規的方法來嚇唬下被調查的人。”鄭飛凡冷笑道:“要不是我身手好,早就被他們電暈過去了!哪能和你說得上話。”李光聽後,直打哈哈。
晚上十點左右,鄭飛凡的律師郭瓊來到了審訊室內。郭瓊是三合會中的三大律師之一,他是X港中文大學法律系博士。當鄭飛凡從X港到內地來發展時,也把他給帶上了。這幾個月,郭瓊一直在“非凡房產”那邊坐鎮。此時,李光早已走了。審問鄭飛凡的是一名普通的警員。郭瓊坐到鄭飛凡的身邊對那名警員說道:“你提出的任何問題,我的當事人都有權不回答它們。我希望你們別把審問變成拷問!”這名警員頓時被郭瓊說得舌撟不下。
新紀元2016年8月12曰,星期五,上午九點左右,郭瓊看了看腕上的手錶並對鄭飛凡說道:“會長,已經12小時了,我們可以出去了。我出去跟他們講吓。”他說完便走出審訊室。
俄而,郭瓊來到鄭飛凡身旁說道:“會長,我們可以走了。”此時,鄭飛凡霍然起身,與郭瓊大踏步的走出了審訊室。
但他倆還未走出幾步路,就被一名行政科的警員叫住了,那名警員走到鄭飛凡的面前說道:“化驗科的工作人員將證物化驗了下,結果剛剛才出來,白粉上面有你的指紋,所以我們警方將會對你進行正式的起訴,你先坐回去吧!稍後,我們會再次審問你的。”他倆聽完此話,鄭飛凡與郭瓊便往審訊室走去。這時,鄭飛凡從懷中掏出一塊背面刻有一頭黃色獅子張牙舞爪的玉來並把它塞到了郭瓊的口袋中,且輕聲的對他說道:“你快去聯絡鄭亦峰並親手把“三合玉”交到他手中。”郭瓊聽後,點頭稱好。
少頃,審訊室內,一名年紀